皇帝一听江醉瑶要走,忙道:“是朕不好,朕不该让你来送香囊,别怕,有朕在,谁也不能伤你丝毫。”
贵妃一听这话就慌了,赶忙跪地道:“陛下,您不能听信她的谗言啊!她在说谎,她在污蔑臣妾啊!”
江醉瑶抬起头哭嚷道:“我为什么要污蔑你?您是高高在上的贵妃,我一个弱女子哪敢污蔑你?”
话到此处,江醉瑶看到贵妃受伤的伤口,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道:“贵妃娘娘您自己看,您让人撞死我,撞的我头破血流,我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的!我若不拼死反抗,只怕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贵妃气的牙根发痒,指着江醉瑶就怒道:“你胡说!本宫让人掌你的嘴没错,可本宫没让人撞你的头,那是你自己撞的!”
看了江醉瑶演了大半天戏的素素,当下也明白了江醉瑶的心思,立马道:“难道我家姑娘会自己撞破头吗?”,随即,素素面朝皇帝诉苦道:“陛下明鉴,贵妃娘娘仗势欺人,叫了好些宫人要责罚姑娘,又是掌嘴又是撞破她的头,这架势分明就是要姑娘死,姑娘也是没有办法,本想叫陛下来做主,可贵妃娘娘人多势众,我们也走不了,姑娘这才出此下策。”
贵妃还要开口,江醉瑶赶紧抢先道:“不仅如此,贵妃娘娘还叫侍卫来责罚我,我看着那些侍卫真的害怕,我不想被侍卫抓走,只能拿贵妃娘娘的性命做威胁。”
“你胡说!”,贵妃尖叫着:“你在撒谎!”
江醉瑶难过的咬了咬唇畔:“我真的在撒谎吗?我不过只是个弱女子,怎能敌得过那些侍卫?若不是贵妃娘娘为了做戏给陛下看,那些侍卫分明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拿下,为什么会乖乖在外面候着?”
贵妃彻底恼了,吼道:“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嘴,方才拿利器逼迫我的时候,可没见你这般软弱,陛下来了,你就装作一副可怜模样,将所有的事情都嫁祸到我头上!”
江醉瑶委屈的哽咽了几声,紧了紧皇帝的衣袖,委曲求全道:“陛下,贵妃娘娘权贵,我这等卑微之人,此刻已是百口莫辩了,陛下若是认为我有罪,那便降罪于我吧,我绝无怨言,只是,我属实舍不下对陛下的情分,此生无缘侍奉陛下左右,等下辈子,我当牛做马来侍奉陛下。”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皇帝深深的皱了皱眉头:“额头流了血,不能耽搁,要赶紧包扎才行。”
随后,皇帝转头吩咐道:“来人啊,传太医。”
皇帝弯身将江醉瑶横抱而起,转身就要往殿外走,贵妃跪在地上转过身,朝着皇帝吼道:“陛下,臣妾是冤枉的啊!您不能听信小人谗言啊!”
皇帝冷漠的回了句:“你是什么性子的人,朕很清楚,从前你妒忌旁人的次数还少吗?她不过就是个弱女子,你为何要这般逼她?”
贵妃立马就慌了:“陛下明察,臣妾没有啊!您看看外面,站着那么多的侍卫,臣妾哪有这样的本事,叫来那么多的侍卫,分明就是她害臣妾啊!”
皇帝皱了皱眉头,不耐烦道:“你不是受了风寒吗?朕怎么看你精神的很?”
如此一句问话,当即让贵妃说不出一句话。
风寒是假的,是贵妃想让陛下过来的借口,眼下她对这件事百口莫辩。
皇帝不屑的白了贵妃一眼,道了句:“你也受了伤,叫太医过来吧。”
说完这句话,皇帝便抱着江醉瑶出去了。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此刻若是冒雨前行,就算打着伞也会被淋湿的,加上江醉瑶的额头上有伤不能碰水,便只好去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