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但我怕你不喜欢,快去睡!早睡才能长大。”</P>
“哦!那夫君你也早些休息!”</P>
“夫君?”</P>
“这个也不喜欢?”</P>
“喜欢,但还不是时候!滇州事情都结束了。”</P>
“早些休息,宋宵元!”</P>
“嗯!”送她进卧房,又回到自己房间宽衣合眼躺下,这几日的确很累。</P>
躺在床上的沈宜宁心悸动不已,这是她清醒着第一次亲吻,他的唇有些凉但很软。为什么说自己小?明明自己已经及笄了,不是他给做的主宾吗,忘了?</P>
次日醒来有些气恼,冷淡神情令宋宵元有些看不清。</P>
背立于樱花树下,扯着手帕。</P>
“沈宜宁?”</P>
未回,走近扶正她:“昨晚....吓到你了?”</P>
忽闪忽闪的睫毛扇的双眸泛红,瞧着她委屈欲哭的模样,宋宵元弯腰平视她眼睛:“怎么了?昨天晚上对不住,是我....”</P>
沈宜宁打断他:“不是,你为什么忘了我寿诞!”</P>
“我没忘啊,没收到我的礼物吗?”</P>
“插花册?”</P>
“嗯?不是啊,那个是让你打发时间的,是一个玉镯。”</P>
沈宜宁此刻早已忘记委屈,思考:“没有啊!”</P>
宋宵元揉她发顶,一脸宠溺:“没事,我在补偿宜宁可好?”</P>
“嗯!好。”</P>
赵金墨瞧着,此刻他又是另外一副面孔爱笑、温柔、潭眸满是宠溺与爱意,与昨日杀伐狠戾,骑马立于满山尸体中的人,丝毫没有关系。</P>
“看什么呢?臭小子!”</P>
赵金墨目不转睛疑惑:“父亲,宋大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何回回见他都不同!”</P>
赵重台背手瞧着:“这宋大人啊……文武双全雍容闲雅,阴晴不定朝堂中无人看清过他,我们宜宁啊……太小!怎选得这个铁板。”</P>
赵金墨也觉得看不清这人,感觉他很危险有些担忧自己表妹,宜宁年龄比他小些,但相差无几。走之前一定要告知表妹情况,可不能让这小白花染血!</P>
宋宵元闲下来与沈宜宁樱花树下插花抚琴,七弦琴已重新续上弦,音色明净浑厚,风格古朴。园中众人皆驻足,听赏这如诗如画般的场景。</P>
未曾想他琴也奏如此好,一首《醉渔唱晚》奏出兴致勃然泛舟江上的渔翁,酒后豪放不羁之姿态。</P>
淡粉樱花配洁白山茶,又加了几枝滇州早春翠芽的柳枝,一曲完。</P>
“好看吗?宵元。”</P>
“好看,同你一般洁白、无瑕。”</P>
“《醉渔唱晚》也好听!”</P>
“宜宁可见过醉渔唱晚?”</P>
“我未去过松江。”</P>
“滇洲虽未有松江,但有昆弥川,明日带你去,可好?”</P>
“昆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