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些不解的看向了他,解雨臣开口道:“我去试试。”
说完就先一步走了出去但众人见状也还是跟了上去打算看看。
很快就看到解雨臣拿着一把匕首边走边敲,看似好像十分随意,但每一次敲击耳朵都在不断的抖动着。
眼看着路程过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看了看周围,手中匕首猛然飞出,齐齐没入到石壁当中。
“嘶!花爷,您这力气可大了不少啊。”胖子不禁惊呼一声。
那就是一柄噗通匕首,可是在解雨臣刚刚一抛之下刺入石壁里面,就好像是扎入棉花里一样。
虽然以前的解雨臣对比起普通人来说也很强了,但完全没到这个地步啊。
解雨臣笑笑,随后道:“应该就是这里,挖吧!”
“好嘞!”胖子麻利的取出工具开始开凿起来。
完全一体的岩石,看上去好像根本没有任何拼接的痕迹。
但当扒掉了一层石壁之后,终于看到了工具留下来的痕迹。
“嘿!花爷牛哔!”胖子竖起大拇指:“这竟然真的隐藏了一条道。”
几人也点点头:“这个西王母,还真是不容小视啊。”
黑瞎子开口道:“竟然用了这最简单的方法,可却能隐藏的如此完美,连你们俩的手指头都瞒过去了,这说明这条路的意义绝对非比寻常。”
“用最简单的方法隐藏,恰恰是算准了进来者走到这里的心理。”张天养也点点头:“走吧,咱们该见见西王母了。”
张天养深吸一口气,有些跃跃欲试了。
他可没有忘了自己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呢。
生机百炼造化鼎已经解决了自己的问题,那么接下来……就是解决掉西王母,为了那些孩童报仇!
一瞬间,张天养那张稚嫩的小脸上,闪过一抹冰冷之色。
其实他也清楚,在过去就战争而言,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胜方和败者。
胜方有权利用任何手段处理败方,这其实也没有错。
但站在败方的角度,那就不一样了。
而张天养也不想评论什么对错,又或者正义邪恶之类的,他只是一个复仇者,仅此而已。
走进这条隐藏的隧道之中,看似简单但两侧却都雕刻着十分精致的壁画,显而易见这里条路一定是西王母准备的。
“找对了!”吴谐紧张的握了握拳头:“张叔儿,那西王母真的还活着?”
张天养没有看吴谐,而是将目光看向了陈文锦:“你不如问问她啊!”
“文锦阿姨?”吴谐一愣。
“她都来这里了,必然是找到了什么证据,能够解决她身上的问题。”张天养笑了笑:“陈文锦这么信誓旦旦的保证这里一定有解决的办法,那么究竟是什么能让她这么确信呢?”
“想来想去,应该就只有活着的西王母了。”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她研究出来的。”
“我不知道。”陈文锦看着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平静道:“我只是找到了一些线索,这里是我最后的希望,所以就来了。”
张天养听闻笑道:“是吗?我现在很好奇,如果当你看到西王母之后会不会惊讶呢?”
“你们以为尸蟞丹就是最好的,可又怎么知道西王母的选择也是一样的呢?”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陈文锦听着张天养的话,抬起头凶戾的看着他:“为什么?”
“你们看不就知道了。”张天养指了指前方突然出现的一个密室。
还没等走近,就嗅到了一股腐朽的味道。
随后还能隐约看到一个个奇怪的标本摆在那里。
“所以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这么个密室?”黑瞎子有些不解:“那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有门。”小哥走到一侧的墙壁处,仔细感受了一下后点带泥头:“这些凹槽,应该就是开启的方法。”
张天养也点点头,但三人回过头去才发现,吴谐他们一行人似乎根本没想找出路一样,反而对桌子上那些东西,十分感兴趣。
好嘛,说到底,最后就只有他们三个才像是干活的?
“我说你们还有闲心呢!”张天养没好气道:“看看这密室里的几个雕像了没有?”
“这些跟炼丹殿里的那些,一模一样,应该也是能动弹的,到时候苏醒过来绝对有你们好果子吃。”
此言一出,吴谐等人马上行动起来。
虽然他们没有看到这些傀儡到底怎么样,但炼丹殿的满地残害还是记忆犹新的。
“这些傀儡没什么,很好解决。”
“但你们要注意的是它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铠甲下面藏着野鸡脖子,一定要斩杀掉,要不然它们是不死的。”
黑瞎子也出声提醒了一下,免得到时候中招那就搞笑了。
众人一听,也更加小心起来。
在这些傀儡还没等动起来呢,先一步处理干净,尤其是将野鸡脖子弄死。
这一路上,可以说大部分的苦头都是让野鸡脖子给害的。
所以有机会当然不会犹豫。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而张天养三人则来到了这张桌前打量了起来。
“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啊,西王母竟然还是个科研人员!”黑瞎子打量了一下古怪道:“不过老祖宗的智慧还真是不容小视啊。”
“早在几千年前,竟然就已经研究出了这么精密的解剖工具,丝毫不亚于现代法医了。”
“这桌面上的骨头,好家户至少几十种啊!”
“你还懂这个?”张天养有些惊讶的看着“坐骑”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会这些!
“哼!小瞧人了不是!”黑瞎子撇撇嘴道:“我当年在国外转修过生物学,拿过正儿八经的学位呢好不好!”
“真要算起来,你得叫我一声学长!”
“切!”张天养竖起稚嫩的中指,无限鄙视的看着这个家伙。
而就在这个时候,地面忽然一阵颤动,随后整个密室都开裂了起来,仿佛是要随时随地坍塌了一样。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