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刚离开,明坊就遇到了问题
四个孩子聊的正开心,忽然四下寂静了片刻,须臾一把弯刀直冲容序飞来,花慎第一个反应过来,扔出折扇挡下了那把飞刀,折扇被弹回他又悠哉的扇了起来。
明坊本来就不是一个单纯吃饭的地方,容序又没有功法傍身,叶裘江在还没人敢放肆,但他若离开,各路牛鬼蛇神就要大显神通了。
花重立刻收了嬉皮笑脸那一通,将容序护了起来,花宸却在从容的品酒。
片刻四下涌上一波杀手,将几人围了起来。
明坊的教徒来请示负责人。
“护法,需要我等出手吗?”
满满拦住了他。
“不必,教主竟把三位公子扔在这里定是有把握,盯着点儿就是。”
教徒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是。”
花宸又倒了杯酒,完全就是有恃无恐。
“阿娘才刚走,就要欺负我们这些孩子,看来没阿娘不行啊。”
花慎看了他一眼,不屑的笑了出来。
“是了,世上只有阿娘好。”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也不敢相信那些歹徒不想树敌江湖,所以便恭敬的向花宸行了一礼。
“宸公子,我等不是有意为难,只想取二皇子一人性命。”
花宸摆了摆衣袖。
“不行,你等若取了他的性命,谁陪二哥逗宠?”
花慎看了看他们的装扮,实在认不出他们的组织。
“你们是哪门哪派的?”
“我等江湖野人,无门无派。”
花慎从容地扇起了扇子。
“那难办了,若是觅狱或薄命阁的人我们还能商量,若不是,也只有血溅七尺了。”
几个歹徒互相流窜了一眼,实有些为难。
“那便只好得罪了,勿怪。”
花慎摇了摇头。
“真是不听劝。”
首脑站了出来。
“弟兄们,只取二皇子性命,莫要伤了三位公子。”
花重嗤然嘲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们这么讲职业操守的吗?”
花宸和花慎也笑了笑。
“看来阿娘阿爹,名声贯耳啊!”
“上!”
歹徒们没再和他们拉扯,一声令下,皆冲了过去,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混乱中,花慎持折扇割了一人的喉咙,一条血线擦过了花重的肩膀。
“哎呀大哥,阿娘说了莫造杀孽莫造杀孽,你怎么能杀人呢?”
花慎继续和歹徒对持。
“你没看他划了我个口子啊?阿娘也说过对,破罐子破摔。”
花宸也接上了话题。
“阿娘一生造的杀孽,可不是我们手下留情就能补回来的。”
花重无奈,一边和歹徒对持,一边把容序拉的东颠西倒
“那也不行啊二哥。”
聊着家常杀人的情景让容序惊讶,他们分明是在找乐子。
待话落,只剩一个活口
“留个活的。”
花慎的嘱咐晚了,花重招式太快,最后一个也一命呜呼了。
“啧,你下次能不能早点儿说?”
花慎赶了过来,覆水难收。
他看了看地上的尸体
“你这招和谁学的?”
花重思考了片刻
“忘了,学的太杂,阿迎阿爹吧。”
花宸走了过来,观摩了片刻。
“不是,这是十里荒无。”
花重不敢相信,因为韩隐绝的十里荒无太难学了。
“我绰,我竟然学成了?那不也长生不老了?”
花宸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你只学了个皮毛。”
但花重还是很骄傲。
“那也行啊,皮毛都这么厉害!”
花慎拍了拍他胸口。
“少学邪功,反噬了还得我们给您运功。”
“那学什么?”
花宸思考了片刻
“嗯万念如一剑吧,修身。”
花慎否定了他的观点。
“还是学万物生,养性。”
花重死亡发言。
“那我都学了岂不是修身又养性?”
花慎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那你离死也不远了。”
都是自己家的产业,花宸帮着跑堂收拾了起来。
“要想都有的话,裂阳策就够了。”
花重连忙摆手,也帮着收拾起来了。
“不不不,裂阳策跟无情道似的,我可没把握和申叔阿爹一样参透,我还想娶媳妇呢。”
花宸无奈的笑了出来。
“赶紧收吧,阿爹回来又要扣我们零花钱了。”
花慎说完,同样帮忙收拾了起来。
“扣我们的干嘛?要扣也是扣二皇子的。”
花宸和花慎连连无奈。
“二皇子是咱爹儿子啊?”
花重语塞
“呃这个应该不是。”
容序站出来行了一礼,花重开着玩笑打趣。
“呦,还能站住呢啊,胆子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