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落樱在冥王府受了打击,心灰意冷,一心只想回到昆仑墟继续问道修行,早日修成上仙。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一回来就遇到了这种事情,不禁暗骂红杏村的妖族太过卑鄙,竟然利用她的好心。明明说好只拿七彩舍利子,竟然贪心的将珍宝阁的所有宝贝都偷走了,实在了太过分了。
只是,她当下绝对不能承认知晓清浅的目的,否则她便是同流合污。
司落樱有些开始后悔,觉得自己这般行径简直就是吃里扒外,犹豫再三,按住不安的良心,一咬牙:“她是我从树林里面,魔族手下救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她跑去了哪里,更不知道她会偷走昆仑墟的所有宝贝。”
红霞真人还未说话,坐在正中的虚日真人就暴跳如雷的呵斥道:“大胆,你还敢胆敢狡辩。你的侄女木绒花已经招了,说你在帝都上京城时就曾经与魔族来往默契,就是你将清浅那个魔族丫头带进昆仑墟,令其偷走珍宝阁内的宝物,现今还不快快如实招来,难道想要受皮肉之苦不成?”
众人听到虚日真人要对司落樱动刑,表情各异的看向司落樱,嫉妒她受红霞真人偏爱的人,都希望借此事儿,能将司落樱赶下山。而与司落樱相处融洽的朋友,像是暖暖和四皇子巫马焕,全都担心的看向司落樱。
暖暖用眼神儿示意司落樱赶紧认错,领罪受罚,巫马焕则是上前一步,说他相信司落樱,绝对做不出来勾结魔族的事情。
木绒花听到巫马焕替司落樱辩解,立刻冷哼,让巫马焕不要将他的私心用错了地方。
巫马焕气得便与木绒花理论,二人正在争论不休之时,平时管理弟子的大师兄炎阳天,忍不住立刻呵斥二人:“三位真人面前,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还不赶快住嘴!”
炎阳天呵斥完木绒花与巫马焕,上前拱手对上座的虚日真人道:“师父。前几日缘生、缘灭两位师弟被杀,封印祝清流那个魔头的金丝茧蛹被盗,肯定都是那个清浅所为。恐怕此番魔女清浅上山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被封印的祝清流,窃宝只是顺便为之。如今魔头祝清流被就走,待他重整旗鼓之后,定要与魔族联手,再引浩劫!”
虚日真人气得一拍桌子,埋怨道:“我就与师父他老人家说不能留下祝清流这个隐患,他就是心软不听。如今好了,放虎归山,必定再掀波澜,又不知会有多少无辜道友要丧命在那个魔头的手中。”
虚日真人骂完,想起紫月真人还在旁边,尴尬的捋了捋胡须:“师弟,祝清流生性狡猾,最能哄骗像你与师父这般心软仁善之人。当年他就曾经截杀过昆仑墟的同门,如今又杀了缘生、缘灭二人,他们俩个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可不能再对祝清流那个魔头顾念师徒之情了。”
紫月真人虚弱的咳嗽了两声,说话明显底气不足:“师兄,事情还未查明前,莫要妄下定论。若真是祝清流所为,我自然不会包庇他。但若非他所为,咱们理应查出真凶,给枉死的缘生、缘灭二人讨一个公道,否则他们在地下难安!”
紫月真人说完,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虚日真人心疼的叹了一口气:“师弟啊,你就是太过心软仁善。不过你说得对,这件事情确实得查清楚。”
说完,他再次看向罪魁祸首司落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代,是如何助魔族人混进昆仑墟,杀人窃宝的?”
司落樱摇头否认,表示自己绝对没有与魔族勾结,更没有杀人窃宝。
虚日真人瞪大眼睛,说清浅趁司落樱下山的时间,窃宝离开昆仑墟,一定是二人早就约定好了。若不是辛明带人找到司落樱,她肯定早已经逃往魔界了。
司落樱再三否认,说自己绝对没有协助清浅杀人窃宝。不过,清浅确实是她带上山,她愿领失察之罪。
虚日真人还未言语,木绒花再次跳了出来,皮笑肉不笑道:“落樱姑姑,你就承认了吧!之前在帝都上京城时,你曾经勾结魔族,害得云澈大哥受伤。后来又抓了神志不清的云澈大哥前往魔界,还好被三姐姐与国学府的师兄们拦下。那一次你侥幸逃脱,这一次,别想再轻易脱身!昆仑墟三位真人明察秋毫,可没有冥王大人那么好糊弄!”
巫马焕见木绒花不顾亲情,总是对司落樱咄咄相逼,落井下石,忍不住再次对其道:“绒花师妹,不惜贬低冥王大人,非要置落樱师妹于死地,到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