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明亮的光线一下子照了进来，令他眯起了眼睛。门外是个小小的庭院，有松柏几棵，草木几丛，间有几朵清香的小花怡然开放。在门前不远，有几层台阶，连着院子。

台阶一角，孤单单坐着一个小孩，以手托腮，怔怔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或许的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那个小孩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过头来。

林惊羽！

一瞬间，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无数纷杂的记忆冲进了脑海。

身着布衣面目慈爱的妇人、憨厚的猎户眼中的宠溺、一起嬉笑的孩童……还有那个黑云笼罩的夜、争斗的两人……以及慈眉善目的僧人最后的嘱托………

受到大量记忆冲击，张晓凡不由得面目苍白，身形微晃。

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原来，我变成了张小凡………

张小凡（以后均称为张小凡）张大了嘴，他想放声大喊，只是心口郁闷，竟是喊不出来。

两行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

俩个少年，就这样，无声的对视。

远方不知名处，有几声鸟鸣传来，天空蔚蓝，白云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