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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个奇怪的姑娘,商瑾一边选择着药材一边细想,数十年积累郁结的寒毒……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丢下手中的竹篮立即起了身赶回房间。
一进屋便径直走到那个收放书籍和一些木盒子的架子前,第一格里……没有。
第二格……也没有。
在这!
商瑾取出一叠厚厚的药方子,她与姐姐素来都同师傅一样,会将一些疑难杂症的药方子留一份在自己身边备用。
那日翻查这间屋子的时候,商瑾也只是粗略的翻了翻这叠药方子。
她这会拿在手中一张一张细看,果真有一张记载‘寒毒’的,能郁结寒气在人体内的法子有许多,或因外部环境或是如方才那个小姐一般常年服药。
商瑾手上的这一张方子便是四年前她们二人虽师傅出诊过的一例病人。
对了,那时便是她们姐妹二人第一次随师傅见到安亭王爷的时候,商瑾记得看诊的时候却并不是在王府,而是在京城外的远郊,一个人少僻静之所。
安亭王爷一人带着身中‘寒毒’的女子在宅子里等候。
只是后来,那女子因为是寒毒入骨,受不住师傅为她刮骨拔毒而自行了断了。
方子倒还是留了下来,但两者毒性不同,深浅不一,也不能全然照取这一方子。
商瑾正在发愁之时,门外又来了一位传信的侍女。
侍女道:“婷姑娘,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安亭王?
“知道了。”商瑾回了一句,心下却在思忖,安亭王自外归来也有数日,但至今她还没有见过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