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色!你伤哪了?”</P>
“没事,蹭破点皮而已。”</P>
“啪!”</P>
“又打我。”</P>
“你管这个叫蹭破点皮?”</P>
“真没事,你看,一点不疼。哎,你。。。你别哭啊。</P>
“大坏蛋,大坏蛋!你不是答应我会好好的吗?这么大口子。。。。你这个坏家伙。”</P>
“好好好,我坏我坏,我最坏了,活该我受伤,看看,惹这么漂亮的姑娘掉眼泪了。”</P>
“你再说!”</P>
“不说,不说了还不行吗?真的很疼哎,哎哟。。。”</P>
“啊,很疼吧!我瞧瞧,我轻轻的。”</P>
“阿色哥。这么大的口子,又流了这么多血,我。。。我。。。”</P>
清儿,你也曾经会为我心疼,对吗?</P>
又是一刀。</P>
虚无名始终温柔地望着清雅。</P>
虽然这个时候的她一脸戾气。</P>
等到第三刀扎进他的胸口,只留刀柄在外头。</P>
虚无名脸上的血色几乎褪尽,他勉强挤出一个看起来还不算太难看的笑容,叫了一声:“清雅——”</P>
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P>
清雅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男人——将死的男人。</P>
“嗡。。。。”</P>
又是这个声音。</P>
宓落的脸色突变,她紧张地向某个角落看了一眼,似乎那里藏着让她恐惧的东西。</P>
终于,宓落头也不回地走了!</P>
她走得很快,几乎算是落荒而逃。</P>
清雅也随之离去,将要隐入黑暗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P>
虚无名气若游丝,他看不见清雅的眼睛,也感觉不到她的情绪。</P>
清雅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P>
“嗡。。。”</P>
“嗡。。。。。。”</P>
“你。。。到底。。。咳咳,是谁?”</P>
“哞!!!”</P>
一声细微却又凄厉的——龙吟!</P>
虚无名头皮一阵发麻,这声音???</P>
这。。。。这里居然还有???</P>
一条龙!</P>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在某个角落,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让他觉得莫名的熟悉和亲近。</P>
“哞。。。”龙吟再次发出声来,这次却比之前更凄厉,更愤怒!</P>
仿佛来自混沌洪荒最深远,最古老的悲鸣。</P>
虚无名甚至有了某种奇怪的共鸣——这条龙和自己一样,流着的是同样的血!</P>
血大概是流尽了。那些恶心的虫子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P>
最后一滴血从他嘴角滴落在了地上,有点冷。</P>
虚无名闭上眼睛之前,脑子里浮现出这么一个感觉来。</P>
死就死吧!一了百了!</P>
“大叔?”</P>
“嗯。。。”</P>
~~~无情的分割线~~~</P>
“不行,你到底行不行?”</P>
“老头,你能不能闭嘴!”</P>
“哦。。。我说你。。。”</P>
“花花。”</P>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P>
“不行哥。。。”</P>
“滚开!”</P>
“哎哎哎,好好说话,你跟个孩子急什么劲儿,这事也不全怪他。”</P>
“md!龙族设了屏障,进不去。老头?”</P>
“我就说,你不行,我来,你还偏不让,你看看,还不是得我老人家亲自。。。”</P>
“妮妮!”</P>
“收到!我马上把这个破玩意给你们打开,瞧好吧!”</P>
一阵地动山摇!</P>
又一阵地动山摇!</P>
“卧槽!邪了门了!”</P>
“怎么?你都打不开?”</P>
“还真是。。。。这天杀的老龙到底用了什么法,我堂堂青龙山的道长居然进不去!”</P>
“飙尘靠谱不?万一那家伙不在这儿。。。”</P>
“不可能,飙尘不可能出错。”</P>
“哎,花花?你别碰那个!”</P>
“不行哥,不行哥,快看!”</P>
“什么鬼?花花,你居然进得去??”</P>
于是,我们的神勇无敌的狗王花花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踏进了昆仑山龙族之地。</P>
它的任务就是避开所有可疑眼线,找到霸下或者蒲牢,浪子大致给它描绘了一下他们的模样,又千叮咛万嘱咐,让狗王一定注意安全。万一遇到搞不定的危险,就立刻撤回来。</P>
“大叔,大叔,你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出去了。”</P>
“咳咳咳,你?”</P>
连日来,虚无名备受煎熬和折磨,这胡子,头发又长又乱糟糟的,看起来竟是沧桑了许多,比过去更邋遢了。</P>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辛苦,但是我们要避开漂亮姐姐她们。”</P>
“漂亮姐姐?”</P>
“是啊,这里有两个姐姐,对了,最近又来了一个更漂亮的姐姐,就是有点傻傻的。”</P>
“嗯?咳咳咳!”</P>
“哎,大叔,我是不是弄疼你了?”</P>
“没,咳咳咳!”</P>
一阵剧烈地咳嗽过去,虚无名总算缓过来一点了,他身上的力气和温度在极速消散。</P>
虚无名从未如此虚弱不堪过,而此时,他正趴在一个瘦弱的背上,随着一路颠簸和紧张,他越来越吃不消了。</P>
这人又拐了一个弯道,在一个石头旁边停了下来。</P>
他蹲下身,将背上的人轻轻地放下,靠着石头,自己也因为体力不支,一屁股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