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很好笑。</P>
没多久,辅导员端着冲好的棕黑色药水坐在了床头。</P>
把药递给陈歌。</P>
江晚吟笑眯眯的说:“大郎,该喝药了。”</P>
陈歌:“......”</P>
“老师,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话?”</P>
“网上。”</P>
陈歌觉得,网络这玩意把辅导员带坏了。</P>
以前辅导员绝对不会玩这个梗的。</P>
这届网友罪该万屎!</P>
玩归玩闹归闹。</P>
陈歌生病,尤其还有很大可能是自己传染的,江晚吟很心疼。</P>
她坐在床边,紧握陈歌的手,没多久就要摸摸陈歌的额头。</P>
喝完药,陈歌开始犯困。</P>
辅导员笑着说:“困了就睡会儿。”</P>
“好,你也早点休息。”</P>
江晚吟帮陈歌盖了盖被子,在床边一边玩手机一边守着陈歌。</P>
没多久,陈歌轻微的鼾声传来。</P>
江晚吟叫了陈歌一声,没反应。</P>
她轻轻起身,走到书桌前,蹑手蹑脚的打开电脑。</P>
她都两天没更新了。</P>
为了害怕敲击外接键盘的声音吵醒陈歌,她刻意用笔记本自带的键盘。</P>
码字速度一下子和龟爬一样。</P>
两个多小时后。</P>
陈歌被热醒。</P>
床边已经没有了辅导员的影子。</P>
找了一圈,陈歌终于在床对面的书桌前看到了辅导员婀娜有致的背影。</P>
从后面看,陈歌只能看到辅导员在打字。</P>
小键盘被敲出轻微的响声。</P>
在写什么呢?</P>
陈歌疑惑。</P>
不过想想辅导员一个博士生每个学期的论文发表要求,也不奇怪了。</P>
“老师...”</P>
说出这两个字,陈歌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疼。</P>
他心里一惊,等明天估计他也要“嘎”了。</P>
那时候辅导员还不知道怎么嘲讽他呢。</P>
一股悲凉感从陈歌心头油然而生:我的苦心,老师不知啊!</P>
江晚吟码字码的太认真。</P>
听到陈歌叫她,她下意识的把电脑给盖了起来。</P>
转身。</P>
“陈歌,你别瞎想啊,我没看小电影。”</P>
“嗯?”陈歌起身靠在床背,探究的盯着辅导员的表情,“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做什么事?”</P>
江晚吟不自在,起身走到床边,“没有,你现在还好吗?怎么不再睡会儿了?”</P>
“太热了,我睡不着。”</P>
“盖好被子,明天就好了。”</P>
江晚吟给陈歌提了提被子。</P>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江晚吟也不想写了,于是干脆关了电脑,躺到陈歌身边。</P>
“睡吧。”</P>
“老师...”</P>
“嗯?”</P>
陈歌侧身和江晚吟面对面,“我有些睡不着,你给我讲个小故事吧。”</P>
江晚吟点头,想了想。</P>
“有一天,一个孩子看到烛光一直左右摇摆,上下乱窜,他就问妈妈:为什么烛光一直摇呀?</P>
他妈妈就笑着解释:因为那是精神小火呀。”</P>
陈歌:???</P>
老师,你现在也会讲笑话了是吧。</P>
......</P>
陈歌到底是一直锻炼的,底子好,晚上最高也没烧过38.5。</P>
到了周一。</P>
两人都是病号,辅导员就一起告了假。</P>
陈歌还专门拍了一个小视频,告诉粉丝自己生病了,鸽一期视频。</P>
下午。</P>
陈歌说出来的话已经和“嘎”没什么区别了。</P>
反倒是辅导员,喝了两天水,嗓子快恢复了。</P>
听到嘎声,江晚吟迫不及待的把饱饱放在大腿上,拿着猫条。</P>
“饱饱,我教你鸭子叫,你学会了我给你吃猫条。</P>
跟我学,嘎嘎嘎。”</P>
陈歌:......</P>
饱饱:你俩烦不烦?</P>
饱饱已经厌倦了被当做秀恩爱的一环了,连“喵”都不叫一声,静静的看着江晚吟表演。</P>
江晚吟:“嘎嘎嘎,跟我学。”</P>
弄了半天,江晚吟兴致缺缺,她坐到陈歌身边,轻轻的在他耳边“嘎”起来。</P>
这会儿,大门忽然打开。</P>
过年知道自己姑娘在这边买了房的江母,在看到陈歌称病视频之后,趁着下午没课过来慰问。</P>
结果,一进家门就听到了鸭子叫。</P>
她皱眉,从玄关看向客厅沙发上,围着陈歌,一脸严肃不停“嘎”着的江晚吟。</P>
江母:“江晚吟!你干什么呢?”</P>
江晚吟一脸社死的看向门口。</P>
陈歌瞬间泪目。</P>
告状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