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过猫的都知道。</P>
有些小猫的爪子就是欠欠的,非要把你放在桌子边缘的笔呀、口红呀给你推下去。</P>
你放回来,它会再推。</P>
还改不了。</P>
饱饱之前可是有把辅导员最喜欢色号的口红推下去摔断的前科呢。</P>
江晚吟一下子就信了。</P>
她走向陈歌,“把饱饱给我。”</P>
陈歌摸摸饱饱的的头,“其实饱饱也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P>
——真绿茶!</P>
“给我。”</P>
“行吧,饱饱不是故意的。”</P>
江晚吟面无表情的接过饱饱,蹲下身,把她按在地板上,指着被陈歌扫在一起的玻璃碎渣。</P>
“知道错了吗?”</P>
饱饱:喵喵喵?</P>
江晚吟咬牙,“你还不承认!她抓着饱饱的前爪。”</P>
肉乎乎的粉色脚垫放在手指上,江晚吟往上面打了几下。</P>
“知道错了吗?”</P>
饱饱:呜呜呜...</P>
她看向陈歌。</P>
陈歌一脸无奈,“咱家是老师说了算的。”</P>
江晚吟:“你别看他,他一会儿也要挨打!”</P>
陈歌:???</P>
饱饱看向陈歌的眼里只有恨。</P>
五分钟后。</P>
陈歌和饱饱坐在沙发上。</P>
饱饱面前摆放着一个猫条,辅导员说了,敢吃一口,就再多盯半个小时。</P>
而陈歌面前则是一份检讨书。</P>
江晚吟要他手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晚上吃饭前要朗读出来。</P>
陈歌写着写着,有些头疼。</P>
有关“在门外大声喧闹影响辅导员会议进程”的事情,怎么也写不到三千字啊?</P>
难受。</P>
饱饱一脸幽怨的看着陈歌,再回头看看猫条。</P>
跳到陈歌身上,照着陈歌的脑袋用脚垫就是啪啪啪的打。</P>
陈歌:“雾草!你干啥?”</P>
饱饱: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P>
打死你这个崽种!</P>
江晚吟换上睡裙从主卧走出来。</P>
陈歌立刻告状。</P>
“老师,你看饱饱!”</P>
江晚吟走到沙发上,抱着饱饱放在大腿上,拿起茶几上的猫条,递到饱饱嘴边。</P>
饱饱轻轻的“喵”着,伸出小舌头舔舐着猫条。</P>
陈歌:???</P>
“老师,我也要。”</P>
江晚吟递过来,“你也舔一口?”</P>
陈歌:“她打我你还包庇她。”</P>
江晚吟瞥了陈歌一眼,“你难道不该打吗?她要是不打你,现在还是只能看不能吃呢。”</P>
陈歌:???</P>
没爱了是吗?</P>
盯着在辅导员丰腴大腿上趴着舒舒服服吃猫条的饱饱。</P>
陈歌就是恨啊!</P>
吃完了饱饱转身在辅导员饱满的胸口拍了一下。</P>
江晚吟娇笑。</P>
抓着她的前爪含笑说:“不能拍我这里知道吗?”</P>
“喵~”</P>
“饱饱乖...”</P>
江晚吟摸摸饱饱猫头。</P>
余光扫到陈歌盯着自己的胸口看。</P>
轻咳一声,点点茶几。</P>
“你的三千字还剩多少?”</P>
陈歌:......</P>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午后。</P>
陈歌磨到一千多字实在写不下去了,平常写个东西还能拿手机查,现在辅导员盯着。</P>
他不敢。</P>
说真的,当男人绝对不能屈服于这种调教,除非调教你的是江晚吟。</P>
他停笔。</P>
身边的辅导员已经半躺在沙发上陪饱饱玩了。</P>
想起下午那件事。</P>
陈歌把饱饱挪走,笑着问:“对了老师,我之前说那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