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提了曾旺财帮忙转院,钱的事儿一个字儿没提曾旺财。
三大妈自然满口子道谢,易忠海在这儿说了会话走人,没承想在门口,遇到了鬼鬼祟祟不敢进去的阎解成。
“阎解成,别跑......”易忠海一把抓住看见自己想跑的阎解成,“你去找你两个弟弟妹妹,救你爸的钱,我出,晚上来我家开个会,商量一下怎么办。”
“诶诶诶,您不愧是一大爷......”听说自己不用出钱,阎解成立即不跑了。
易忠海没说借钱的事儿,只是叮嘱阎解成晚上一定都到,不然他就不管了,让他兄妹被人骂死。
了结了这边,易忠海回到家,去找傻柱,结果傻柱不在,他只好一个人回家。
回到家里的易忠海,晚上没吃饭,肚子又饿,家里又冷清,他不仅悲从中来,人老了,怎么活成这样呢?
阎埠贵四个孩子,结果一个都靠不住,到了老了,没一个人管。
他想阎埠贵在医院的惨状,内心一片凄凉,似乎看到了自己晚年动不了的时候的状态。
养老养老,人活到头,还是得找个人养老啊......
易忠海盘算着,一会儿怎么说,让傻柱甘愿彻底的站在自己这边,他有全盘的计划,但担心傻柱现在眼界高,不肯过来。
九点多的时候,易忠海听到外面有动静,出去一看,看到许大茂和傻柱勾肩搭背的进来。
“柱子,你过来一下。”易忠海皱眉喊道。
“得,一大爷找我有事儿,你先回去,明儿咱们再约。”傻柱笑着从许大茂的肩膀上抽回手,“什么事儿一大爷,这个点您还没休息?”
“紧来说!”易忠海转身进屋,放下帘子。
后面傻柱进来,自来熟的倒了杯水喝。
趁着沙嘴喝水的功夫,易忠海暗中观察许大茂走了,这才轻声道:“你现在怎么又跟许大茂搅和在一起了?”
“嗨......”傻柱浑不在意的说道,“我们俩冰释前嫌了,晚上没事儿一起去看电影,看看大街上的姑娘.......”
这俩人在一起,只有一个话题,女人,看现在的姑娘解馋,回忆江岛的这滋味。
至于许大茂有没有把傻柱带去他释放压力的人那边,那就只有他俩知道了。
“我跟你说个事儿,关于你三大爷的......”易忠海慢条斯理的将阎埠贵的情况简单说了,又说了自己准备接下来这个担子。
“不是,一大爷您脑子没毛病吧?”傻柱听完后震惊道,“三大爷自找的,是值得同情,但他有儿子有闺女,连儿带女仨呢,阎解成凭什么不管,您跑去管?”
易忠海听得心中发凉,因为曾旺财没回来之前,如果出这事儿,傻柱在易忠海的洗脑下,绝对说不出这个话来,顶多只是默不作声。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街坊,老阎家就是这么个情况,难道眼看着老阎去死?我做不出来......”易忠海叨叨一阵说,拼了老命的给傻柱洗脑,最后说道,“反正我已经准备了一万块钱,不管老阎最后怎么样,这病都得治......”
“一万块钱?太吓人了这个......”傻柱的情绪有些收敛,纳闷道,“不就开个刀吗,用得着一万块钱?”
“你真没有装承包的事儿?不是说了吗,承包巷子口的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