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萧闫唔着胸口,“咳咳...”</P>
刘雅韵拉了拉何萧闫,他们理亏,且何言朗这人嘴巴毒,在场每一个人谁惹他他无差别攻击。</P>
在一众人面面相觑之下,何言朗悠闲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打开,随意撑在沙发背上,叠着修长的腿,“来,当事人说说。”</P>
那样子,像审犯人。</P>
欧阳灵已经穿好了衣服,脸上早就挤出了眼泪,她真的很擅长伪装,伪装可怜,在床上抹着眼泪,“朗哥哥,是言屿逼我的,是他逼我的,如果我不从的话,他就...就...”</P>
何言屿一听,目光落在了欧阳灵身上,玛德,爽的时候一副德性,现在一副德行。</P>
还真是个b子,出事了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P>
“就怎样?”何言朗饶有兴致问着,满脸无所谓,“说不出?”</P>
他又把目光落在了何言屿身上,此人也同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脸上也挂了几滴泪,“二哥,是她,是欧阳灵勾引我的...”</P>
“我没有!”欧阳灵尖叫,“明明是你逼我的,何言屿。”</P>
“我逼你?我看是你逼逼我逼得紧得很,谁不知道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外头留学几年,里外都骚得要命。”何言屿尖酸刻薄的说着。</P>
欧阳灵也不甘示弱,伸出爪子去抓何言屿的脸,“你踏马不也一样,国外留学几年,男女都搞,进医院进几次了,进得家里都知道了。”</P>
二人已经扭打在床上,何萧闫和刘雅韵夫妇上前去拉架。</P>
“爸妈...痛死了...痛死了...救命...这女人疯了...”</P>
何言屿竟然打不过欧阳灵。</P>
没用的东西,何言朗实在有些许乏了这场闹剧。</P>
他起了身子,目光又落在了角落里的欧阳徇。</P>
欧阳徇从头到尾没敢说一句话,瞧着何言朗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知道是逃不过了,主动上前来交待。</P>
“言...言朗,是我妹妹不懂事,回去我会和我爷爷爸爸说,婚事取...取消?”他一直都知道,何言朗不喜欢欧阳灵。</P>
“让你失望了,草包。”何言朗上前拍打着欧阳徇的肩膀,他老子欧阳甫上次给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就是这么叫他的。</P>
而今,何言朗也这么叫他。</P>
就像他是欧阳徇的老子。</P>
林深尽量压制自己的嘴角,警惕盯着欧阳徇,真怕欧阳徇一下忍不住脾气,冲着他少爷就是一拳。</P>
“草包连队都站不好,你说大老远从龙城跑这儿来,就为了看这出?欧阳皓真该感谢他老子,给他生出这么个草包大哥,对付你,脑子都不需要用上。啧啧啧...”何言朗摇头,深表痛惜。</P>
欧阳徇捏着拳头的手青筋暴跳,但面上始终挂着笑,唯唯诺诺的。</P>
“最起码,你能忍。”何言朗又漫不经心补充着,然后转过身子朝着门外走去。</P>
“朗哥哥,朗哥哥...”欧阳灵冲下了床,连忙跑过来抓何言朗的手。</P>
何言朗回过头盯了一眼,她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缩了回去,不敢再拉,“求求你,不要取消婚约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们扯平了好不好,好不好,我原谅你上次和...”</P>
只是一句话,何言朗伸出手掐住了欧阳灵的脖子。</P>
“咳咳...”欧阳灵感觉呼吸停滞,拼命用手扣着何言朗的手,“朗...咳咳...”</P>
“少爷?”林深提醒道。</P>
何言朗松了手,欧阳灵跌坐在地上,他扯出一个笑,居高临下,“你再把那件事拿出来闹,我送你去精神病院待着。”</P>
“朗哥哥...”她巴巴叫着,她是真的想成为他的新娘,他的妻子,哪怕他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