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换一个?”纪芙芙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好哩!”秦京茹二话不说就拿了回来。
“妈!”曹修诚整个人都麻了。
“嘻嘻,这个不合适,太老了。喏,给你们这个。”秦京茹又从怀里拿出一檀木盒子,打开,放在两人的面前,是一只镯子。
这镯子,有两个讲究,一个看的是种,一个看的是色。
所谓的“种”,用比较通俗一点的话来说,那就是越通透越好,越接近玻璃的透明度也好,里头还不能有杂质。
而“色”,便是那一抹绿,这绿,以整圈的帝王绿最为好看。
秦京茹这一镯子,很显然,已经到了帝王绿,玻璃种的程度了。
纪芙芙并不知道这里头的道道,她只是觉得,这镯子,好看得不行。
“好看吧!”秦京茹小脸一扬。
“好看好看。”纪芙芙疯狂点头。
曹修诚:……
得,一下子就被收买了。
他倒也不怎么在意这些东西,纪芙芙喜欢就行了。
既然自家老娘和自家媳妇相处得还不错,他也就松了一口气了。
夜晚,女人们都在屋里面聊天说话呢。
院外,曹魏和曹修诚坐在庭院下,喝着茶,赏着月。
“这十五的月亮,还真就没十六的圆。”曹魏感慨了一句,给自家儿子上了杯茶水。
本来吧,这事儿得小辈来,但曹修诚属实不咋会泡茶壶,曹魏就自个儿上了。
“来,吃个月饼,出去之后,感觉怎么样?”曹魏问道。
曹修诚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您还真别说,到了那边之后,我真有那么一个瞬间,想要留在那边。”
“人之常情,倒也不必那么介怀。”
“爸,您是不知道,那边的生活,简直令我无法想象,还有那边发达的医疗技术,水平。您没看过,无法理解我当时的那种震撼。”
“去。”曹魏瞪了他一眼:“还我没看过,就你这描述,我能震撼到哪儿去。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嗯。”曹修诚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说。
“喝口茶水再说。”
曹修诚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有些忐忑的说道:“爸,你对中医怎么看?”
“怎么,觉得中医不靠谱?”曹魏瞥了他一眼。
“没,就是……”
“就是搞不清里头的原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