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年:“”
穆斯年渐渐站直身子,过了半响,他平静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难受?再喝点酒就不难受了。”
温沫:“”
这是什么安慰人的话,果然是超级无敌大直男!
“是,我回家就要喝特别多特别多的酒!”
说着,温沫傲娇地朝穆斯年做了个鬼脸,将身上的外套抽下,搭在穆斯年肩上,紧接着钻进车内,嘟着嘴抱着臂,一脸不爽。
穆斯年关上车门,将外套从自己肩上拉下,从另一侧上了车。
上车后,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温沫本来就难受,此刻更是疲惫得不想说话。
她理了两下头发,靠着车车窗昏昏入睡。
可这位“亲戚”着实不安分,让她睡了又醒,醒了就睡不着了。
她朝车窗外看了看,是熟悉的街道,快到家了。
再回过神,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刚刚还给穆斯年的外套。
她扭头朝穆斯年看去,他也正好回过头。
“醒了?”
“嗯。”
话落,车子也刚好停在了温沫小区门口。
肚子里的热潮翻涌,容不得温沫再这过多停留,她打开车门,步子大又急,但却始终不敢小跑起来。
走没十几米,她的手腕被人拉住。
温沫脚步一顿,回过头,是穆斯年那张俊脸。
他没说话,将外套套在了温沫身上,紧接着打横抱起了她。
温沫一时间有些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公主抱让她心慌意乱。
怎、怎么就突然抱她了。
温沫抬眼,穆斯年依旧神色如常,她气若游丝地叫了声:“穆总。”
“别说话了。”
温沫垂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可能弄脏了你的车。”
“嗯。”
她又抬头,看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等会儿你也被我弄脏了。”
话里的暗喻,还是让穆斯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垂眸,在她脸上扫了一圈,眉梢轻挑,淡淡说道:“是吗?”
温沫点点头,“嗯。”
“这样就弄脏了?”
“什么?”这会儿倒是温沫有些不明所以了。
“正事都还没做吧。”
温沫怎么会不知道他口中的“正事”指的是什么,沉默几秒,她像是鼓起了勇气般,“那什么时候做?”
穆斯年:“”
穆斯年:“害不害臊?”
温沫:“对你就不害臊。”
-
回到家,温沫连忙将细高跟蹬掉,匆匆跑进于浴室。
穆斯年看了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她的鞋子扶正放回鞋柜了。
他检查了一番,鞋柜了只有几双女士拖鞋。
他抬腿离开,几分钟后,再回来时,他手上就多了一双男士拖鞋。
温沫也正好擦着头发出来,见穆斯年还在沙发上,有些惊讶地说:“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