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有些怀疑，江雪继续说道：“别说是顾留香戴着面具，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

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不甘，看到了她心中掩埋已久的恨意。

三年了，她足足等了三年。

这三年以来，她日夜受着煎熬，日夜不得心安。

她曾想为了他放弃仇恨，放下自己原有的高傲。

她不想伤害他，她只是想要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可以让她原谅他的解释。

此刻，顾留香立于那擂台之上，发现了台下正盯着他看的江雪。

他们相视，没有言语。

四周的宾客也变得安静了下来，除了树叶簌簌作响的声音，安静极了。

顾留香虽然戴着面具，但我能看到，此时他的眉头紧锁，似是有什么话想对江雪说。

而江雪却是赌气，把头扭到一侧，不再和他相视。

江雪的手攥紧了一块酥饼，直至那块酥饼被攥的体无完肤，成为一些碎末。

我知道，她心中有气，不得其解。

上官婉儿拿起一块酥饼，边吃边说道：“听说这顾丞相的千金本是顾留香的远房表妹，后因家道中落家人去世才被顾丞相收养，而这顾丞相从未育有一女，因此极为宠爱，视为掌上明珠。你们说，这顾留香不会是看上了自己的表妹了吧？”

我感觉这非常不可思议，惊讶地回答：“啊，应该不会吧。”

这时，上官问天抵了一下我的胳膊，给我一个眼神让我自己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