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天庭的一位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的神官,天帝担心她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便提前把她贬谪了。
现如今在云中叶家混吃混喝。
此时在云中城门外,聚着好多好多的人,声势浩荡:“不破云中誓不归!誓破云中!”
叶家宗主被宁家公子宁桓杀了,各宗门便趁火打劫来了,想着吞下云中着块肥肉便可在这犸宝国有立足之地。
云中城门沉重的打开,里面涌出一大批蓝衫修士。
霎时,刀光剑影,场面一度血腥。
人群中央,风尘手拎着沾满血的砍刀站在众修士前,脚下踩着数巨尸体,居高临下的瞧着众人,面色愠怒,道:“叶家只是死了个宗主,并不表示没人了,若还有人想闹事,我叶家奉陪到底。”
众人动作微顿,本以为叶家是靠叶宗主的威望才能统领云中,内部早已中空,没成想这里还有强者坐镇,心中皆生了怯意,但下手依旧狠辣。
风尘挥舞着手里的砍刀,一刀一个,砍的不亦乐乎。
片刻云中城外早已尸横遍野,只留下几个蓝衫修士。
风尘看着这战损率,不由得皱起眉头,看来有必要派人过来了,不然靠叶家这点人,随便来几个强一点的就能给这叶家一锅端了。
在叶家众人收拾残局时来了个身穿白衣,仙气飘飘,长相单纯可人的男子,那妖艳的身材惹眼极了,他手持着全开的折扇,气质却温文尔雅,他便是传闻中妖娆与匪气并存的第五夭,川匪山人。
风尘语气冷淡的道:“山人莫不是也想来蹚这浑水。”
“哈哈哈”男子笑的妖娆“我可不是来凑热闹的,是找你打架的。”
风尘提着刀,一个跨步冲向第五夭,再跃起,扬起的刀破开空气:“可惜了,这回你又得输。”
男人朝一旁轻轻一跃,惬意的顺了顺头发:“我现在有信心能战胜将军了哦~”
风尘垂眸浅笑:“嗤,是吗?”说完又挥起了刀,动作利落干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压迫感令男子动弹不得。
男子费尽力气也才堪堪避开,眼看着风尘又挥起了刀,看着刀嵌入地面的深度,心中发瘆。
眼看风尘又拔起了刀,第五夭迅速朝着湖面掠走了,溜之大吉,走时还在嚷嚷:“我总会赢你的!”
闹剧结束,风尘领着那群蓝衫弟子进了城:“一群小宗门自视甚高而已,没实力翻不起什么大浪。”
叶闵:“咱们叶家是不是真的岌岌可危了。”
风尘抚了抚他的头,“想当年你师娘也是打遍整个云中的女中豪杰,再不济,还有师姐呢。”
叶闵似是想到什么,恶狠狠的道:“都怨宁桓那混账!不然师娘也不会天天以泪洗面。”
风尘又安慰了众师弟几句便找苏师娘去了。
在城中弯弯绕绕了几圈,才见到苏师娘。
“是风丫头呀。”卿娅抬头看了眼风尘,硬生生挤出一抹难看的笑。
“师娘,这旧人以去,您这身体可得好好的。”
“过几日我便带兵去讨伐那宁家,不能让你师傅和那些将士们白死!”
“师娘莫冲动,以我们的兵力现在尚且不足,再等些时日,此仇必血偿。”
苏氏握住风尘的手,语气带着些恳求和无助,道:“能把你的虎符借师娘一用吗?”
风尘知道苏氏想干嘛,一座城而已,终究抵不过师傅的性命:“师娘我另有定夺,我得离开云中一段时间,师娘保重好身体。”说着抚了抚苏氏的背,转头就走了。
苏氏面色挣狞的看着风尘的背影,手因为用力掐的发白:“虎符而已”
在风尘踏出城门的那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负担,身后的这满城人家都是她要护着的,这便是责任。
风尘把宁家父子偷来了,带去了一座小宅子。
“呦呵,风尘回来了!”一个穿着青色长裙,妆容十分艳丽的女子冲过来就是对着风尘一顿猛亲。
她便是花愁,嫦娥仙子手里的的花扇,因为偷窥八戒洗澡被贬下凡,才同风尘认识。
“谢谢姐姐抬爱,你这白粉”风尘略带点嫌弃的看着衣服上蹭下来的白粉。
花愁象征性给风尘拂了拂衣裳,撇了眼旁边人大的俩麻袋:“这是礼物嘛?”
风尘:“算是。”
花愁迫不及待的想拆开看看被风尘拦住了:“先带去牢房。”
俩人拖着麻袋便朝着宅子深处去了。
花愁差不多也猜到了麻袋里边是个啥了,掀开一看:“呦呵,这小白脸还挺受~就他爸有点油。”看完就塞进牢里关着。
风尘找了个地坐下,斟了杯白开水。
花愁盯着宁桓一脸色相的坐在风尘旁边。
风尘:“为何要杀叶宗主他们。”
宁桓脸带愧疚:“当时我的式神失控了,我也不想。”
风尘没说话,中指一勾,一旁安安静静的宁父就有了动静,撇着大内八朝着宁桓扭去。
宁桓有些懵逼的看着奇形怪状的父亲,急忙跳开:“杀我可以!别动我父亲!”
风尘:“”
宁桓退无可退,眼看着宁父又逼近了几步,这时宁桓的手穿过了宁父的胸膛,嘴里还嘟囔:“怎么会,怎么会不受控制,怎么可以。”
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在牢房里萦绕着:“爸爸!”
风尘拂了拂衣袖,朝着门口踱去:“你们也失去控制了,不是有意的,别自责。”
花愁看着这样的风尘木了:这还是那个知心的大姐姐嘛。
好不容易闲下点时间就跑去茶馆坐着,小口的呡着茶水,认真的听着华坨坨讲着相声:“这相声呢是一门语言艺术,讲究的是说、学”
这华坨坨啊,是当初和风尘一同被贬下来的,只不过他身份特殊,是天帝的龙椅,也相当有实力,别贬原因还是因为强大。
风尘正听的起劲却听见有茶客聊着:“听说啊那叶家公子前天带着人来讨伐宁家了,屠了整个宁家!”
“叶家不是没有兵力了嘛?”
“看那些人穿的倒不像中原人,兴许是他勾结外僚,打击宁家。”
到底是谁在帮助叶家
在她思虑之际,一个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迎面而来,满身的书卷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