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推了一把，让你们的人给杀的。”</P>

“不过，何大清死的时候没什么痛苦，你们的人枪法不错，正中眉心，一枪毙命。”</P>

易不凡的话很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的故事一样。</P>

“那，其他人呢？”</P>

聋老太太脸稍微有些扭曲，事已至此，真相已经很明显了。</P>

“死了两个，还活着两个，被抓走了。”</P>

“连同何大清的尸体也一起被带走了。”</P>

易不凡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很配合！</P>

“你们早知道？”</P>

聋老太太也没有去问什么傻白甜的问题，为什么要杀何大清之类的。</P>

“也不算早吧，也就是最近才知道的。”</P>

易不凡点上了一支烟，烟头的火星忽明忽暗。</P>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你儿子的？”</P>

聋老太太看向了易中海。</P>

“就是从北大荒回来的时候。”</P>

易中海也默默说道。</P>

“我只是想要去你家问一下何大清的事情。”</P>

聋老太太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P>

“我媳妇儿是不是你让何大清杀的？”</P>

易中海没有理会聋老太太说什么，一字一句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P>

聋老太太听了之后，转头看了过去。</P>

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是啥表情。</P>

反正是对于易中海问这个问题，挺惊讶的。</P>

“你现在藏着掖着也没意思了。”</P>

“当你踏进我家院子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没有回头路了，也不可能全身而退！”</P>

“你，该赎罪了！”</P>

易不凡看着聋老太太，也是提醒她不用再编什么理由了。</P>

“是我！”</P>

“但是，我也是身不由己。”</P>

“各为其主！”</P>

聋老太太确实也感觉没有必要再撒谎。</P>

而且，聋老太太感觉，自己要是继续挣扎下去，很可能会把她一直隐藏的秘密暴露，还有那个一直想要保护的人。</P>

“敢做敢当，很好！”</P>

“你为谁工作？”</P>

易不凡又吸了口烟。</P>

“这已经不重要了，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真相。”</P>

“那就动手吧！”</P>

聋老太太似乎没有打算活着了。</P>

毕竟，易不凡不是一般人。</P>

刚才夺她枪的身手就不简单。</P>

而且，还是保卫科的科长。</P>

“你为什么杀我媳妇儿？”</P>

易中海的声音有些冰冷。</P>

“刚才说了，各为其主。”</P>

聋老太太的声音依然平淡。</P>

“那不凡呢？”</P>

“为什么要连不凡也杀！”</P>

易中海压抑着自己的声音。</P>

“斩草除根！”</P>

聋老太太说出了，让易不凡心跳停止了那么一瞬间的话。</P>

“好吧。”</P>

“我也会把你斩草除根的！”</P>

易不凡的声音同样冰冷。</P>

可是，聋老太太却有些动容。</P>

“你什么意思？”</P>

“我孑然一身。”</P>

聋老太太自嘲地笑了笑。</P>

“是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