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四郎再一次被哥嫂混合双打。
一张脸苦哈哈。
更可怕的是。
小弟眼刀子冰霜似的,他险些以为小弟要割了他脖子。
谁让他误伤了小弟妹呢。
误伤也是伤啊。
但就是,能不能进屋打呀,外面还有那么多修房子的乡亲。
他这么糗,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啊?
薄二郎打完人,歇了歇手。
然后背了一竹篓野鸡,准备去集市卖掉。
阿禅也想去。
她小脸儿上的淤青,刚被薄二嫂拿煮熟的鸡蛋滚过,看上去还分外明显。
手里呢,牵着一只蚂蚱。
是薄五郎找了线,一头绑在蚂蚱脚上,一头给她牵在手里玩儿。
“小乖乖,你想去吗?”
阿禅牵着蚂蚱,歪头望着薄七宝。
薄七宝脸色有些白。
一只手指头蜷在手心里轻颤着,脸色看上去,好似失了元气。
“小乖乖,你怎么了?”
阿禅感觉他好像有些不一样。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她丢了手里的蚂蚱,牵住薄七宝的手:“你去睡觉,我、我…请大夫。”
小乖乖的身体太弱了!
老大夫赶过来时,诊了脉。
有些疑惑地拧了拧眉。
“七宝有些贫血,吃食上不能怠慢了。”
“我再开些补血的药方。”
“这方子得去县城的药铺才能抓到药,就是价钱也…”
“价钱没关系!”薄二郎赶紧道。
没钱卖了他也要给小弟凑出药钱来。
就是七宝怎么会贫血呢?
家里一直也没肯短了他的吃食,昨天鸡不说,就是以往早晚也都是有肉糜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