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转头看着身旁的宫远徵,面容真诚地说:“那便多谢徵公子了。”</P>
宫远徵撇了撇嘴道:“有身孕了都不安分,下次我可不救你,浪费我那么多珍贵的药材。”</P>
“远徵弟弟肯定不会因为心疼药材就不救我的,毕竟我腹中的孩子出生了当叫你一声小叔叔。”上官浅与这个嘴硬毒舌的弟弟,本来就不对付,看他嘴硬的样子,故意拿话气他。</P>
眼看宫远徵又要被气得够呛,宫尚角赶紧插话。“好了,上官姑娘如今体弱,就辛苦远徵弟弟费心调理了。”眼看宫远徵消停了,又对上官浅说:“上官姑娘都要当娘亲了,为了孩儿也该听从大夫的嘱咐。”</P>
上官浅还想回话,就听到宫尚角说:“好了,乖乖听话。”语气中仿佛还带着宠溺,惊得上官浅一愣,惊讶的看着宫尚角。</P>
宫尚角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岔开话题冲上官浅说道:“石家米铺抓回来的那个魑指明要见你。”</P>
“难怪就她一个活了下来,看来是冲着我来的。”上官浅轻笑一声道。“寒鸦玖那边呢?有什么收获吗?”</P>
宫尚角面无表情的回道:“他骨头确实挺硬,只问出了云为衫可能被关在无锋总舵。”</P>
上官浅点点头说:“毕竟是寒鸦,无所收获才是正常的,我去会会那个魑。”</P>
“我陪你一起去。”</P>
“公子不放心我?”</P>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P>
两人并肩走了出去,徒留宫远徵一人在原地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