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末年八月二十五日</P>
宫尚角落下最后一笔,等墨迹风干,再用红绳系起,唤来侍卫送往长老院就拉着上官浅行夫妻之事。</P>
直到上官浅连连求饶才放过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我身体没有问题,夫人大可放心。”</P>
上官浅想起了宫尚角晚膳时那个莫名其妙的笑。</P>
哦,原来在这等着她呢!</P>
但是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啊!为何她要受此折磨?</P>
上官浅全身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软,有气无力地回:“我不是这个意思!”</P>
宫尚角搂着她心满意足地说:“嗯,知道了。”</P>
上官浅此刻只想臭骂宫尚角臭流氓,但终究没骂出口,提醒道:“明日得让大夫开幅避子药,武林大会不远了,可不能再有身孕了。”</P>
宫尚角将人把怀里紧了紧,倒是他疏忽了。</P>
“让司徒姑娘过来看看吧,普通的避子药毕竟伤身。”</P>
“嗯。”</P>
***</P>
次日,司徒洛洛受宫尚角邀请前来角宫替上官浅诊脉,同时替她开了不伤身体的避子药。</P>
司徒洛洛颇为失望地说:“要不是有那讨人厌的无锋,就凭浅姐姐的身体底子,应该很快就能替皎皎再生个弟弟妹妹了。”</P>
“……”</P>
上官浅一口喝下司徒洛洛煎好的药,苦得胃里一阵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