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站在魔咒课教室外等待纽特,没有提前告知的,心急如焚的。</P>
凯西说的话让我无所适从。她持续告诉我,纽特根本不会如我想象中这么想,不会讨厌我,我拿自己的脑袋去揣测纽特的想法简直是不能再愚蠢的。</P>
然而,那个亲吻几乎是打破了我的窗户纸,无论是过去的暗示还是怎样都没有嘴唇的触碰来得直白……纽特的眼睛是那么美丽。那短短的十几秒中一切感觉对我都成为一种陶醉,没有任何物理上的、生理上的满足带给我这种眩晕。</P>
我的心流质似的散泄在四方,我碰到自己的嘴,十天前它曾带领我初次试探他人的领地。</P>
同学们在下课铃的催促里从教室蜂拥而出,我听见几个拉文克劳对课堂上的讨论。</P>
“弗拉明戈一定对洛瑞心有不满——上一堂课他光明正大的指出弗拉明戈的存在咒在手势上的错误,弗拉明戈的表情——”几个拉文克劳吃痴笑起来。</P>
“除了他,还有谁能直戳弗拉明戈的痛处呢?除了他的衣服,就是他的教学事故——尽管在我看来那不是什么大错。”</P>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聊天的内容,盯着我脚下的一方砖石,在间隙里抬眼观察纽特是不是会出现。</P>
“——克蕾娅?”</P>
一双皮鞋出现在我眼前,亚历山大深邃的蓝色眼睛带着探究看我。</P>
“你在这做什么?”亚历山大问道,“是弗拉明戈教授的要求吗?”</P>
“噢,我——不是的。”我挠了挠自己的脸,好像有火焰烧上脸颊,“我在等纽特。”</P>
亚历山大挑眉,“那你可能得等很久了——他和金斯莱被弗拉明戈留堂了。”</P>
我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等不到纽特就好像我的死期得到了延后——但是纽特为什么会和洛瑞一起被留堂呢?</P>
亚历山大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他说:“纽特一整堂课都没能施展出成功的魔咒,如果这是你想知道的话——弗拉明戈教授对他的表现很不满,他以前从不会这样。”</P>
“纽特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亚历山大说,同时,他不曾将目光从我这儿移开。“在那天的万圣舞会上……”</P>
“亚历山大。”我打断了他,语气生硬地说,“谢谢你告诉我——”</P>
“但是你还是会等纽特出现。”亚历山大说。</P>
“我想现在应该是晚餐的正好时间。”我烦躁地说,“你为什么不赶去礼堂吃饭呢?”</P>
我的天啊,我到底是在做什么?</P>
我还是会等在这里,等着纽特出现!而我要这样对亚历山大说话,他不过好心向我解释而已!</P>
“抱歉……”我说,“我不是有意和你这么说话。”</P>
“不要紧。”亚历山大说,丝毫没有感觉到被刺伤。“——我知道那或许对你是不能说的秘密。”</P>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复他,我记得以前我不会对他感到这样无言过。</P>
亚历山大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抬头扫了一眼天花板。</P>
“我好奇纽特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你,让你只会对他这样注意。”他说,“看样子天要下雨了。”</P>
“一切。”我轻声说,“而且是不需要理由的。”</P>
“大概我永远都不懂,是不是?”亚历山大说,“我想我得走了。再见,克蕾娅——”</P>
亚历山大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面对亚历山大我总有些不自在,不是因为他说喜欢我,这感觉实在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