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卢斯疯了一样儿的嘶吼:“你们敢!我要是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夙北疆不耐,直接掏出了身上携带的枪支,对准卢斯的心脏,声音冷酷:“是吗?”
卢斯这下彻底老实了,一脸绝望的看着夙北疆:“我,我跳我跳还不行吗?”
昨晚的风轻轻有多绝望多恐慌,此刻的卢斯就有多绝望恐慌。
夙北疆很会抓人心理,让卢斯自己跳下去比他们送他下去要让他痛苦百倍。
风轻轻一脸冷漠的看着卢斯自己站在窗边,踌躇良久,最终不得不妥协的,找了一个可能不会摔到脑袋的姿势绝望的跳了下去。
只听一声惨叫,世界似乎都安静了。
她长长喘了口气,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残忍,但她不是圣人,她可以对找她看病的患者仁慈,对于差一点就毁了她的人,她也绝不手软。
他既然敢做,就要承担一切后果,不管有多坏。
楼下瞬间喧闹了起来,夙北疆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这里有个畏罪潜逃者掉了楼。”
陆寻听此,不由冲夙北疆比了个大拇指。
夙北疆没搭理她的看向风轻轻:“现在能出发?”
风轻轻点头:“嗯。”
当他们下楼时,卢斯还有意识的在地上声声哀嚎。
三人瞥了眼,面无表情的上车离开。
夙北疆开的车正好是越野,可以再往上开。
因为了解到风轻轻要上雪山,所以夙北疆的后备箱里也准备了大量的爬山工具,保暖的,防滑的,吃的喝的,应有尽有。
陆寻啧啧摇头:“夙少爵这是有备而来呀?”
夙北疆很鄙夷的看着陆寻:“所以,她跟着你去雪山是最错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