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把他打飞的吗？”得知身边的威胁解除，飞羽迅速跑向张良，边跑边问。

“是你打飞的。”张良平静地回答，看着飞羽，期待他能给出答案。

“我？这怎么可能呢？”飞羽指着自己，一脸难以置信。但随即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难道跟雪狐皇有关？”飞羽低语。

“飞羽，什么是雪狐皇？”张良察觉到飞羽的异常，开口问道。

“这，这该怎么说呢？”飞羽犹豫之际，不远处的九尾狐动了动身体。

紧接着，一道淡绿色的光环出现在九尾狐周围，光芒消散后，只见东君身穿淡绿色长袍，发髻凌乱，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表情痛苦不堪。

张良心中一沉，虽然明知东君是九尾妖狐所变，但内心仍忍不住心疼。

“张郎，张郎~”那“东君”声音微弱，气息奄奄，“张郎，我好痛苦。”

看着“东君”楚楚可怜的模样，张良不知所措。按道理，他应该立刻结束九尾狐的生命。

然而情感上，他无法下手，即使明知对方是九尾妖狐幻化的。

“张郎，张郎，”“东君”不停地呼唤。

“张良，你别被迷惑了，她是九尾狐，不是你日夜思念的那个爱人！”飞羽见张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提醒。

就在即将被迷惑的瞬间，飞羽的话让张良找回了一丝理智。

眼中那片迷茫已被清澈的目光取代，让他看清眼前的“东君”并非真正的东君。

张良再次提起轩辕剑走向“东君”，准备结束她的生命。

剑即将落下时，“东君”脸上流露出被背叛的表情落入张良眼中。

看到这样的表情，张良终究有些下不了手，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东君”，有些恍惚。

九尾狐见计谋得逞，将手变为利爪，孤注一掷。

飞羽在远处看到九尾狐的变化，但张良此刻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九尾狐找准张良还在恍惚的时机，正要行动，远处的飞羽急忙喊道：“张良，张良，小心。”

听到飞羽喊自己的名字，张良才回过神来，刚回过神就看到眼前的九尾狐伸出利爪，向他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