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笙下意识收回视线,耸耸肩,“没什么。”
她伸出手指,百无聊赖地刮了刮脸颊,“你妈妈……”
啧。
就这一个话题。
她脑中快速转动,想起来,“对了,你妈妈和你爸爸好像还有点故事,是不是?”
宫世恒略微挑眉,多看她两眼,“听谁说的?”
“不是挺多人传的?”她反问。
宫世恒低头喝了口汤,略微颔首,“算是有点故事吧。”
肖笙拉着椅子靠近,“讲讲。”
宫世恒低头,看到了少女贴着他西裤的腿,她好像完全没发现,贴得还挺紧。
他表情微顿,不动声色地挪开一点。
“讲啊。”肖笙催促。
他应了一声,“从哪儿说?”
“相遇?”
宫世恒:“我爸爸算是画家,我妈是西部支教人员。”
肖笙疑惑,“你爸是画画的?”
她指了指顶上,玩笑道:“这公司是你爸卖画赚来的?”
宫世恒偏头,无奈轻笑。
“当然不是。”
肖笙单手撑着下巴,用脚踢了下他的皮鞋,“那怎么来的?”
宫世恒放下筷子,身子后靠,想了想,组织语言。
帝都传言的大部分版本故事背景是对的,宫父当年不爱经商,只爱画板,明明是家中重点培养的独子,却从不沾染公司事务。
到了他二十多岁,老爷子实在忍无可忍,打算采取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