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璧心颤抖了一下。
抓紧了司卿旬的衣裳,似乎是为了防止他跑掉。
咬着下唇激动道:“司卿旬,你都没有求婚呢”
司卿旬一怔,心说何为求婚?
他缓缓放开宁璧,真诚道:“如何才算求婚?”
“惊喜、鲜花、戒指、誓言!”她看了看地上的玫瑰,瞥他一眼吸了吸鼻子,道:“惊喜和鲜花就算你做到了。”
摊开手:“戒指还有誓言。”
司卿旬眨眨眼迷茫的看着她,有些慌张的张了张嘴,为难道:“我我没有戒指。”
说罢,宁璧忽然觉得手腕一紧,原来是司卿旬在她手上幻化出来了一块镯子。
这桌子色泽润亮,看上去就心情愉悦,戴上手腕冰冰凉凉的好不舒服。
司卿旬木讷的看她:“这个可以吗?”
宁璧稀奇的收回手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好奇道:“你哪儿来的?”
“这是我母亲很早以前给我的,她用来催促我成婚的,只是那时我一心扑在修道上根本没想过会要送给谁,不过现在也好。”
他笑着,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指腹轻轻的在她的手背打转。
道:“母亲若是知道我后来遇见了你,一定会很开心的。”又想到了宁璧说要的誓言,立马道:“你看,有母亲监督着我,我以后可不敢欺负你,你戴着它母亲也会保佑你的。”
宁璧多看了玉镯子两眼,笑意加深道:“所以,这是你娘亲给未来媳妇的?”
司卿旬:“如今不算是未来了吧?”
也是,他们俩现在都穿着嫁衣了,下一秒就可以拜堂成亲了。
宁璧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
“我的呢?”
司卿旬大着眼睛,歪头向宁璧讨要东西。
宁璧看上去有些呆滞,她好像没什么能给出去的,她赤条条一个,身上的嫁衣步摇都是司卿旬的,哪里能有信物给他啊?
思来想去,忽然想到了一个东西,可是却有些羞于拿出手。
毕竟司卿旬送的信物又贵重又有意义,自己的是不是有些太牵强了?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从怀中拿了出来,那东西看上去不是很大,一手就遮全了,看不见是个什么。
直到她小心翼翼又略带心虚的放进司卿旬手板心里,司卿旬才知道,竟然是一块鹅卵石。
那块石头算不上稀世珍宝,也不过是比其他的石头光滑圆润了许多。
不过司卿旬还是很高兴,笑问她:“什么说头?”
宁璧咬着下唇红着脸缓缓道:“这是我被关在东海的时候捡的,不过!我原身不是块石头嘛,那生的娃娃应该也是一块石头,我就想给你一块小石头,就当、就当是我生的娃娃,你好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