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4日,巴黎,已经下过大雪的城市变得银装素裹,大雪覆盖了地表的废墟,地面的战斗因为大雪而变得销声匿迹,只有零碎的枪响和炮声。
可在地表上方的巴黎难民们不知道的是。
在地下12到20米深的地铁里,法兰西、大英、美丽国三国的军队正在与同盟五国的军队展开激战。
经过小1个月的战斗后,盟军已经肃清第18区内的法军士兵,在普奥保联军肃清第18区的过程中。
法美英三国的士兵死伤人数达到了16.7万人,平民的伤亡超过18.7万人,失踪人数也是达到了1万余人。
选择投降的协约军人数也不少,足足有7万多名协约国士兵向同盟国投降。
占领第18区的盟军也是有样学样的跟着明军老大哥钻进了地铁里面,不过因为风雪天气,地铁里的温度也是格外的寒冷。
明军和另外四国的军队分别从1号线的东部和北部钻了进去,部队的前锋距离巴黎的议会大厦——波旁宫已经不足3公里。
躲到巴黎西南部凡尔赛省的政府官员们忧心忡忡的感觉到巴黎已经完了。
部分还依旧效忠巴黎当局的战舰已经开始在诺曼底地区用军舰接送那些前往阿尔及利亚的官员们。
很显然,在这种大逆风的情况下,巴黎的官员们不会一棵树上吊死。
他们早早的就准备了后路,情况稍有不对,他们就直接溜了,到时候留几个倒霉蛋官员在这里签署停战协议就行了。
为了拖延盟军的地下进度,法军也是切断了地下运输通道,切断了一切备用电力,并且派遣了工兵在靠近塞纳河附近的地铁内部安装了炸弹。
只要等盟军一打过来,法军的工兵就会启动炸弹,来一个法兰西版的水淹七军。
“轰!”
1号地铁内,从地面上开进来的雪国号装甲列车上的155mm榴弹炮对着法军的阵地就是一阵猛射。
哗啦!
位于地铁站内的人行天桥被一下打了个对穿,包裹着钢筋的混凝土石块不断的从缺口处落在地上。
在天桥上的法军士兵伤亡惨重,那四五挺哈乞开斯重机枪在爆炸中也早已经断裂成两截。
地上躺的法军士兵更是惨叫连连,断臂残肢更是随意的散落在地面上。
“砰!”
“砰!”
特殊的反坦克步枪不断的开火,一枚枚13.2口径的穿甲子弹从枪口飞快的射向缓缓前进的战争巨兽。
可法军的反坦克步枪在这种装甲列车面前也都是个挠痒痒的家伙。
这种反坦克步枪最多打穿雷诺和巡洋坦克的装甲,面对战争巨兽这样的装甲列车显得非常苍白无力。
“去你妈的混蛋!谁他妈的能想到我们竟然在地下能碰见装甲列车?”
“妈的,不行,所有武器都试过了,根本打不穿这个乌龟壳子!”
“把铁轨炸掉,让这些装甲列车无路可走!”
“该死的,我们昨天就炸掉了一些铁轨,可敌人的工兵不出半天就又把铁轨给修好了,除非我们能够把那辆装甲列车给炸侧翻。”
“炸侧翻?谁有那本事?看看这家伙身旁有多少步兵吧!”
“不行了,得撤退!我们在地下根本没有多少火炮,连75小姐都没有,拿头和这些人打?”
“撤!”
法军士兵骂骂咧咧的边打边撤,他们都不知道那个大聪明想到了把装甲列车开到地铁里面,这真他妈的是个人才。
“区区法兰西人也不过如此,我看我都能指挥一个师和法兰西人掰掰手腕,好好的打打那些敢说我的指挥才能只是个上尉的人!”
作为军情局驻埃及分局局长的易石为了过把战争瘾,果断的请缨来到前线,为国防军提供军事情报。
不过易石所在的国防军第24步兵师的名头可不怎么好,该步兵师因为作风问题也被戏称为花花公子师。
第24步兵师师长马国全作为一个跟随着皇帝从南大打到北的老人,也是一个战斗意志坚定的人。
不过第24步兵师在汉城危机打到扶桑海岛后,就沉迷在扶桑女人的温柔他乡里面,整日跟那些扶桑国官员送来的女人们相处。
结果就是该师战斗力急剧下降,士兵们的身体消瘦不已。
甚至当军队的督察来到该师,师长马国全家里还躺着四个扶桑女人,美其名曰的是帮助扶桑人改造下一代,帮助扶桑人从1.6米提高到1.7米,人称种子将军。
自开辟了南洋战线、印度战线、中东、欧陆战线后,该师就被勒令在各个战区进行练兵,不过效果不尽人意,每次打完仗后这些士兵总能想方设法享乐一下。
结果在1月份花花公子师就被送到了最残酷的巴黎一线,远征军司令部准备让残酷的巷战来治治该师懒散的作风问题。
而易石则是该师督察员兼情报科长的角色。
“局长,你别冲那么靠前,战场上的子弹不长眼啊!”
“这第24师可是恶名远扬,被誉为国防军的奇葩,说不定待会法军反攻,他们就跑路了!”
一名走在易石身旁的副官小声提醒道。
“娘希匹!老子就是作为督察员,带着宪兵监督的,怎么会让这些人搂着巴黎女人逛塞纳河?”
“娘希匹,不要多说,作为国家的栋梁,我不冲锋谁冲锋?”
易石拿着m1811手枪大声的骂着手下。
跟在他们身旁的宪兵们一个个也是觉得这个军情局分局的局长真是个有胆量的人,作为该师的总督察还能冲锋陷阵,勇气可嘉。
很快狄德罗站被占领的消息就传到了里昂站守军的耳朵里,里昂地铁站是1号线距离塞纳河最近的地铁站,其内部还布置了排水口,正好与塞纳河相连接,平时就是把地铁站内的积水给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