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纷纷点头,同意刚才那人说法,林怀瑾站了出来,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次一次被人欺负,而自己却都不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哭的伤心,自己心烦意乱,再听到她们说他哥有病,就想到是陆采莲的说辞,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谁告诉你们他哥有病!前几日他还和他的母亲在大街上耀武扬威,撞死孩童,我怎么就不相信这短短几日他就病了,什么病不在家房里歇着,跑出来刚刚好遇见妹妹,还四处无人,这么热闹的宴会,园子竟然这么安静,是谁在背后耍阴谋,来祸害自己的妹妹。”
他一席话像炸开锅一样,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街上发生的那么大的事情谁会不知道,一听轧死人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禽兽,都纷纷指责他。
听到林怀瑾的分析,每个人都是进过大院内斗的夫人小姐,谁会不知这里的猫腻,偌大的白府,谁有难耐做到这些,于是大家把眼光投向了陆采莲,心知肚明点事,就是无人戳破。
陆采莲觉得无颜,陆强见大家都在指责自己,就慌了神喊道:“二姐!救我!二姐你不是说……!”
“住口!这个时候你还喊我,你想要怎么样,我知恩图报念在你是养父母的儿子的份上帮你,违背我的良心救你大牢,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你还想让我怎样?我刚刚来到白家,你就让我做这样的事,你够了!”
她边说边往陆强面前走,使劲的摇晃着他,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给他眼色,让他住嘴,陆强虽然不懂二姐的意思,但是他还记着二姐说有事她兜着,便不再反驳,低下头去。陆采莲这才假装擦拭眼泪博同情。
“三弟!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也对的起养父母对我的收养之恩,现在我不能昧着良心帮你,今天就是你不对,我实在无能为力,只能把你交由爹娘发落了。”
陆强胆子小,一听到要发落就知道她要把自己交出去,他年纪也不小了,知道强奸未遂是什么罪,在古代犯了这样的罪,在皇亲国戚和富贵豪门的家里是可以自行施刑的,据他知道的就有杖责一百的处罚,自己这小身子骨,要是被打上一百下,还能活下来吗?
他看了看陆采莲,只顾在那里卖可怜装同情,他知道这个二姐现在嫌弃他们是绊脚石,哪里像要为自己开脱的样子,他遍急了喊道:“二姐!你快别哭了,想想办法啊!你不救我我可就把你的事情全说了。”
陆采莲听了这个气,想到刚刚他已经低头不语了,怎么现在又胡说八道,自己作死,别连累别人啊,那就怪不得自己,反正就说他是病急乱投医,诬陷自己就是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说的是对与否。
见陆采莲无视自己,心里顿时生气,但是他也不傻,不能说出是她指示,鱼死网破不行,爹娘还指着她这个白家的身份,那就只有自己抵抗。
想到这趁着两个下人松懈之际,使劲挣脱,爬起来就跑,林怀瑾本来就铁青着脸,看着白府下人这样松懈,就火往上撞怒斥:“你们白府的下人该换了。”
说完大踏步的追赶陆强,白萧然脸挂不住了,回头看着陆采青那抽动的身影,怒瞪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他也追了上去。
大家都站在原地等着看他们的消息,过了好一会,下人们把陆强拖了回来,林怀瑾掸了掸衣衫上面的尘土,不声不响的说道:“看到了吗?敢动我林怀瑾的妹妹,就是和我林怀瑾作对,就是和我林家作对,如果有的人还不清楚,那他陆强做了太监,就是很好的例子。”
此话一出,大家都只是以为他被毒打了一顿而已,没想到林怀瑾却把他命根子给废除了。身下的血迹说明一切,此时的陆强已经昏厥过去,
在场的大多都是各家各府的小姐,看到这里都依附在旁边母亲的怀里,或是两个姐妹相拥,不敢观看。
林怀瑾看着陆采莲那眼里嫌弃的眼神,又道:“今天我就把话放下,陆采青是我林家的贵客,是我林怀瑾最看重的朋友,她今后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如若要我查出来,我定要将它碎尸万段,我活阎王的称号不是空穴来风。”
“白萧然!今天的事我看在白家的面子上不在追究,以后若是有人在动陆采青的心思,别怪我不念多年的手足情谊。今天我越俎代庖惩治了他,代我向伯父伯母道个歉吧!”林怀瑾语气缓和了些。
“发生何事了,大家怎么都跑到后院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大家回头观看,正是白府当家白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