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那里说话!”钟晚猛个回头,环顾四周,黑漆漆一片,哪能分辨出一个人影呢,吓得钟晚浑身哆嗦,口中不免孩子气叫道:“爸,你在哪啊……?”
呼儿一个影子闪过,钟晚一个急转身,回马枪般地甩出书包使劲一轮“我叫你吓人,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我爸马上过来!”
一只似是公鸡的样子从水面上飞扑过来,仿佛受了什么惊吓,口里一直咯咯咯……夜色里只剩两只眼睛紧盯着钟晚。
钟晚看着眼前儿不由一个冷战,壮大了胆子:“大公鸡?”
“你才大公鸡!我在此处吟诗作对,你为何惊扰与我?!”
钟晚上下打量“噗……你穿的这样花,你不就是个大公鸡吗?”
……
公鸡扶额,正脸面对钟晚,盈盈月光,这位公鸡面色白皙,随风飘扬的发丝映衬着深邃的眼眸,一眼万年藏着数不尽的心事。脸色严肃又爽朗,好一副英俊模样。。
只是身上穿的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白衣长衫。此情此景让钟晚联想到一句诗词:
“袂衽逸之,仿佛若流风之回雪。”
两大朵艳丽的牡丹簇拥着沿肩膀散至腰腹,腰间系着一串翠青色珠串,珠串尾部束着粉色水晶,样子像是公鸡?
“公鸡。”钟晚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