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笙安慰他，“没事，有一就有二，你下次会送出去的。”</P>

苏燕然：……</P>

“那回去吧。”</P>

——</P>

贺笙将房间选在了苏燕然隔壁，没别的意思，只因这个房间面积最大。</P>

入夜苏燕然还怕她睡不好，贴心的送来了香薰。</P>

“早些睡。”</P>

“好。”</P>

皇宫一夜间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寿”字，贺笙惊讶于他们的办事速度，明明昨晚睡觉前还什么都没有。</P>

苏燕然对此见怪不怪，“那群蝙蝠、猫头鹰很适合晚上干活。”</P>

临近卯时，宾客先后赶到，寿礼一茬又一茬，都是好东西，苏燕然被分到一个登记寿礼的任务，贺笙跟在他身旁帮着他一起整理。</P>

“啧啧啧，你爹这是邀请了多少人啊，这么多寿礼，太奢侈了！”</P>

苏燕然埋头写，抽空回复她，“礼尚往来罢了，我爹以前送给他们的也不便宜。”</P>

“好有钱啊。”贺笙感叹。</P>

“天问宗冀凌，天命玉一对。”报寿礼的宫女扬声朝两人喊。</P>

贺笙闻言怔愣片刻，冀凌怎么会在这里，但她转而又想，他代表人族过来贺寿也够格，倒也正常。</P>

苏燕然看出她的异样，探头问她，“怎么，认识啊？”</P>

贺笙犹豫片刻点头，“我曾拜在他门下。”</P>

“他不是天问宗的吗？你怎么会拜在他门下？”苏燕然皱眉。</P>

“我去天问宗另谋出路不行吗？合欢宗都没人了，我不得赶紧找个能教给我真东西的地方？”</P>

“合理。”他认可点头，“那你拜在他门下了？”</P>

贺笙点头。</P>

他感叹，“好福气，他可是当年的上界第一剑。”</P>

贺笙的好奇心被吊起来，凑过去问，“你怎么知道？”</P>

冀凌活了那么多年 堪称上界老古董，近年来一直低调处事，也就只有上了年纪的那些才清楚他的本事，苏燕然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他怎么知道？</P>

“他当年差点一剑荡平魔界，这样的事迹，想不知道都难。”</P>

这个贺笙还真不知道，“我就没听过啊。”</P>

他歪头，“你在人界长大可能不大清楚，这件事在人界应该算得上是禁忌吧。”</P>

苏燕然放下手中的笔给贺笙讲，“这事说来话长……”</P>

贺笙认真看着他，一副“请讲，我洗耳恭听”的模样。</P>

他话锋一转，“我就长话短说。”</P>

贺笙：“别磨叽，快点的，待会儿寿礼再来了就没空说了。”</P>

“好好好，你听我说。这件事大概发生在仙魔大战之后，当时仙魔大战刚刚结束，民生凋敝，各方面都不景气。而他仙魔大战时因为正好他渡劫，雷劫无法打断，于是那场战斗他没参与，也正是因为他没参加，才有了凌云献祭的事，不然哪能那么惨烈。”</P>

“渡劫成功，仙魔大战也结束了，上界这边以惨烈的代价赢了，他那时还不像现在这样稳重，不服气，一个人提剑去魔界闹。”</P>

“他一人一剑，险些荡平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