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卓然对着王汉的脸上狠狠呼了一巴掌;“憨子,你怕是不想活了,岂敢再提亓元阁老的女儿。”</P>
王汉被这一巴掌呼的双眼直冒金星,怒视着郭卓然,愣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头似拨浪鼓一般摇了摇;“坏了!边关的奏报今天要到了,快回东厂衙门!”</P>
“你还能想起来!再这么玩下去,东厂要被咱俩搞散!”</P>
郭卓然拍了一锭纹银到桌案上,二人已骑上快马奔向城东 东缉事厂衙门。</P>
“陛下把翎羽卫三年的欠饷一招全发齐,如今人心所向,厂内高手如云,你若是不想好好干,后面大把的千户排队。”</P>
郭卓然厉声斥责王汉;“东厂都指挥使的位子可不好坐!”</P>
“如今白正走了,陛下让你我二人相互辅佐,一定不能让太苍有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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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司坊隔着两条街是另一处百媚门桯。</P>
「春月楼」</P>
一群百户跌跌撞撞的扶着身着一个醉醺醺的独臂大汉从跨出春月楼大门。</P>
大汉眯着双眼,摇摇晃晃,似醉非醉的对身旁的一名百户问道;“老石头儿,新皇待我们如何?”</P>
“荡哥,你我都是提着脑袋走到今天,不用扯些没用的。”</P>
一个挂着八字胡儿的铁面壮汉,架着荡难止;“积欠饷银按五倍计算,一朝补齐,谁要是敢找新皇的事儿,我老石头第一个跟他拼命!”</P>
“你可知新皇并不是仙人?”</P>
荡难止斜着眼,似醉的说道。</P>
“荡可,你可别胡说了,新皇若不是仙人,怎么能杀的了李偲?只有仙人才能杀仙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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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嘡,嘡嘡。”</P>
“日短影长,素裹尘寰,阴阳交替,夜半,子时。”</P>
一行小太监的打更声唱起。</P>
御书房内,摆了三盆炭火,仍是寒意阵阵。</P>
桌子上的那本厚厚的「帝煌王朝编年全史」已经合上。</P>
“现在侍从局的人员都什么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