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当然不够。”</P>

他说着游移了热吻到她耳廓，在她耳边呢喃一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听到了吗？照做，才算你有诚意。”</P>

苏青玖犹豫，照他说的，自己又要被他折磨到死去活来，可是想要他以后不再怄气，只好咬牙忍忍。</P>

她松弛了身躯，温柔地与他融化在一起：“先说好，就只能一次，不准多了。”</P>

“看你的表现。”</P>

结束后，苏青玖终于从他掌控里落回枕上，她感觉自己又快死了一次，嗓子喊哑了，眼睛也哭到水肿。</P>

她双臂无力地摊在自己耳边，还维持着他最喜欢的那个状态，眼看着他赤条条地坐起在床沿，点上一根烟。</P>

他在一团微弱的床头灯光里边吞云吐雾，沉寂又冷漠，看着眼前的白色烟雾，像是在回味刚才对她的掠夺。</P>

她叹口气：“霍先生满意了吗？”</P>

“刚刚只是热身，还不够。”</P>

苏青玖翻身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要逃，被他轻易拉扯到身边，强壮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把她抱起来摁到附近的桌子上。</P>

她热出汗的半身贴到冰凉的桌面，顿时打个寒颤：“啊！好凉！”</P>

“很快就热了。”</P>

霍慎廷叼着烟，居高临下欣赏她的美丽，看着她眼中充满既害怕又期待的矛盾，盘旋在心里好久的怨气总算得以释放。</P>

他命令她照自己的意思来：“这次让我满意，我就答应你，不和他怄气，你自己看着办。”</P>

苏青玖双手攀在他撑着桌面的臂膀，心里纠结来去似乎也不差这一次，便答应他：“好，好吧，那就开始吧。”</P>

半个小时后，苏青玖彻底瘫成一团浆糊，被他从浴缸边捞起来，顺势扔到热水里。</P>

她已经忘了自己怎么被他从房间挪到浴室。</P>

她只记得天旋地转间，一会儿身靠凉飕飕的桌面，一会儿被压在墙壁上，一会儿又贴到窗帘。</P>

后来被他强迫抬起下巴，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有身后他的坏笑。</P>

她掉进热水后，他也随之踏入水中，抱她到倚靠到自己怀里，摸摸她火烫的脸蛋笑起来：“今晚还算满意，我答应你。”</P>

苏青玖软软地应一声：“谢，谢谢霍先生……唔。”</P>

他没等她说完，再次吻她。</P>

一整夜，苏青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P>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早上，她往枕边探手，发现这个死人早就起来了。</P>

她撑起身子打个哈欠，听到衣帽间里传来窸窣的动静，很快霍慎廷精神抖擞地出来，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到收藏柜前拉开一层抽屉，往收纳整齐的一排手表挑选。</P>

他想起昨天梁烈腕上的表，忍不住提高自己的目光，心想绝对不能被他不下去，这个臭小子太能装，装到他都差点被他骗了，从而之前都没注意到他戴的表。</P>

他选了一块姜安妮送他的成人礼，是外公的爸爸当年回国探亲时，送给刚刚出生的姜安妮的礼物，一块拍卖会都难得一见的珍藏孤品。</P>

他戴上后又去梳妆台前整理发型，差不多满意了，就站到苏青玖面前展示：“你说实话，不比那小子差吧？”</P>

苏青玖看他特意展示腕表，虽然并不是很懂，但也应和：“不差不差。”</P>

霍慎廷听了，冷了脸，转身就走：“敷衍。”</P>

她眼睁睁看他走了，到窗边往下望，甜雪已经在花园里等他出来，一见到他兴冲冲要抱他。</P>

但他当即展示自己一身装扮，大概又是在问人比不比梁烈帅。</P>

甜雪双手拍得响，批命夸他：“好帅好帅，比那个卖课的帅多了。”</P>

霍慎廷很受用，当即搂着她上车走了。</P>

苏青玖觉得很是郁闷，昨晚自己明明按他的意思求饶了半天，他还铁了心折磨她到天亮，这会儿又鞭笞自己敷衍，心想这个渣男分明就是看她不顺眼，既然如此，她也不能放过他。</P>

她憋着一股气，到甜雪约好的楼盘，在贵宾招待区见到梁烈已经坐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等待。</P>

而在一旁的主位，甜雪腻在霍慎廷身边，拿着宣传手册和他说说笑笑。</P>

苏青玖当做看不见他们，径直到梁烈旁边坐下，故意往他身上的纯白体恤衫和牛仔裤打量：“天呐，梁烈你今天穿得也太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