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梁山打下祝家庄已经过了五个月了,逍遥子又在沧州收了发配至此的朱仝,刚好路过柴进的庄园,就去拜访了一番。
“哎呀,原来是林教头来了,请进请进。”柴进见到林冲很是高兴,直接将他请到客厅,吩咐下人准备酒菜。
几人坐下之后,柴进看向逍遥子,问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齐先生吧?”
逍遥子笑着拱了拱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虚名罢了。”
柴进拿起酒杯,敬了逍遥子,说道:“能让林教头放弃梁山基业追随的怎么会是虚名?我一直在想何人能让林教头如此死心塌地,今日一见,果然气宇非凡,请。”说着,又给逍遥子倒了一杯酒。
几人聊了没一会,酒菜上来,边吃边说,谈天说地,好不热闹。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家丁跑了进来,嚷嚷道。
见他打断几人的谈兴,柴进有些不悦,气冲冲地说道:“什么事非要这会来说?滚!”说着,就要把家丁轰出去。
“慢!”逍遥子拦住了柴进,说道:“我看你这家丁也不是莽撞之人,此番定是有要事发生,且听一听他要说什么。”
“你说吧。”柴进有些不耐烦地说。
那家丁感激地看了逍遥子一眼,对柴进说道:“禀告大官人,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妻舅殷天锡倚仗权势,欲夺取您的叔父柴皇城的花园,还殴打了他,您的叔父受不了拷打,含恨而死。”
“什么?!”柴进听到这消息一下呆住了,整个人感觉天旋地转,就往后倒去。
逍遥子一把拉住了他,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柴进拱手谢了逍遥子,说道:“先生见谅,家中发生此等大事,如今我欲去高唐州为我叔父奔丧,恕我无法再招待先生了。”说完又招呼家丁取了一盘银子,“这些银两赠与先生作为赔礼,还请收下。”
逍遥子讲盘子结果放到一边,轻轻拍拍柴进的肩膀,说道:“节哀顺变。大官人此次去那高唐州恐怕不会顺利,不如我们与你一起去吧,我在朝中也有一些关系,兴许帮得上忙。”
柴进一听这话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先生了。”
柴进取了丹书铁劵,和逍遥子三人一起去了高唐州。
到了高唐州,柴进见到了自己的叔父,竟然只是随便丢弃在义庄里,一下子大哭了出来。
等到柴进从里面出来,整个眼睛是又红又肿,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听说那柴进来了?”这时一个轻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一脸刻薄相的男子带着一帮狗腿子走了进来。
男子昂着脑袋看着柴进,一脸不屑的问道:“你就是柴进?”
柴进此时还在悲痛之中,没有回答他。
旁边一个狗腿子跳了出来,指着柴进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可是太守大人的妻弟,问你话呢,你还不快快回答?!”
“你就是那殷天锡?!”柴进一下子冲上了前,红着眼睛问道,将殷天锡吓了一跳,“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叔父?!”柴进问道。
殷天锡对于自己刚才的惊吓是又羞又怒,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看上那老东西的园子是他的造化,他还敢骂我,那被我弄死就是活该!”
柴进听到这话气得肺都快炸了,提起拳头就打了过去,那些狗腿子还想帮忙,却被逍遥子用弹指神通点了穴道,动弹不得,院子里只剩下了柴进殴打殷天锡的声音。
柴进这一打就是好半天,逍遥子见那殷天锡都去了半条命,便让林冲上前拉开了柴进。
“好了,柴大官人,为这种人渣惹脏了你的手不值得,他自有他的报应。”逍遥子对柴进说道。
此时的柴进经过发泄,也清醒了一些,看见那些一动不动的狗腿子,也知道是逍遥子帮了他,便向逍遥子道了一声谢,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又不说话了。
好半晌过去,柴进终于恢复了过来,逍遥子便解开了狗腿子们的穴道。
狗腿子们恢复了行动,一脸惊恐地看着逍遥子几人,腿直打哆嗦,不停对着柴进作揖,嘴里喊道:“饶命啊,饶命啊。”
逍遥子平静地看着他们,说道:“将他抬回去,告诉高廉,按大宋律法将他好好处置。”
听到逍遥子的话,狗腿子们疯狂点头,赶紧抬起殷天锡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