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堂虎躯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陈宁颇有种日了狗的心态。
你这叫什么话啊,你装逼就装逼,装逼不过让他们打死我?
这还是个人嘛?
什么叫你把人家打死?人家这十几个人,你打的过人家吗?
你打不过让他们打死我,为啥不打死你自己啊?
面前这群人是姚侍郎的家奴。
姚侍郎还是厉害的,最起码宁员外听了后,一个劲的赔着笑脸。
姚黎是户部侍郎,宁员外是户部员外郎,姚侍郎是他顶头上司啊!
况且这也不算什么事,不就是丢个钱包吗,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何必树敌呢?
陈宁惊愕的看着宁员外,你怂个毛?我刚才都放出狠话了,这不丢人吗?
噢,陈宁忽然想起来了,宁员外好像是户部的人,对方也说自己是户部的人,恐怕是宁员外得罪不起的存在,所以想息事宁人。
那算了。
那几名家奴此时却来了脾气,冷笑道:“两个小偷,把钱还给我!”
宁佩雅道:“我们没有偷你的钱,你怎么可以无赖人呢?”
张玉堂硬着头皮道:“就是!你怎么能无赖人呢?”
宁员外笑着道:“好啦好啦,多少钱,给你不就行了吗?”
“一千两白银。”
卧槽?
我忍不住了!
陈宁从旁边拎着一块板砖,上去就拍到那个家奴头上:“我踏马让你一千两!一千两!户部侍郎了不起是吧?狗东西纵容家奴鱼肉百姓是吧?”
“你踏马给我背一千两在身上,你要背不动我今天打死了!”
周围那群家奴看到这一幕,纷纷震惊了。
这个年轻人,实在太狠了,把他们管事的头都拍裂开了。
“卧槽!你们看着干什么?打他啊!”
这群家奴刚要冲过来,便见开封府的衙役走来。
“何人在殴打……额,何人在斗殴……额,何人在用头殴打别人?”
开封府衙役看到陈宁这一刻,一连串的话都快不会讲了。
尼玛,怎么又是你啊陈宁!
姚侍郎家的管事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这叫什么糊涂话?我用头殴打他?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
张玉堂站在一旁,此时的他,心乱如麻,这个家伙真的太狠了啊,一言不合就打人,实在太暴力了!
“表妹,你离他远点,我觉得这个人有点暴力。”
宁佩雅道:“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宁哥儿在为我们做主。”
张玉堂:“……”
陈宁将板砖扔到一旁,淡淡的对姚家管事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本事来找我,我叫陈宁,今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倒要看看你等何如?”
“莫要以为你们是权势贵族,就可以随意欺辱吾等平民百姓,今日在下便要替天下百姓讨回个公道!”
周围围观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鼓掌振奋。
虽然他们寻日怕事,他这事儿又不是他们自己惹的,给别人站台法不责众的道理他们是知晓的。
他们依旧痛恨权贵阶层,自己没本事对抗,看到有人对抗了,自然要拍手称赞。
张玉堂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心道他好装逼啊!
你打人就打人了,还说这么多台词干什么啊?
只有宁员外有些感动,他对宁佩雅道:“女儿啊!要实在不行,咱们去做个平妻也好啊!”
“你可知道陈公子有多好啊!”
“他是怕连累我们,所以把这个责任全部一个人扛了,以后户部侍郎想找茬,也只能找他陈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