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你真卑鄙。
昨天逼我喝酒,诱我吃荤,使我连犯玉虚戒律,你让我如何面对师父元始天尊?”
“道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敖丙假装冤枉,表情无辜,起身扯住老姜头胳膊。
“你仙道不成,该享人间富贵,玉虚戒律岂能管的到你?
而且昨天是你一个劲儿的叫嚷‘添酒’,我等拉都拉不住。”
“你…你…你胡说!”
老头儿抵死不信,明明自己守戒多年,怎么可能几杯酒下肚,就变的那样放浪。
“肯定是你的酒有问题!”
好好好,我的酒有问题是吧?
敖丙呵呵微笑,突然猛地一拍桌子,扭头大喝:
“姜子牙,你别给脸不要脸!
别忘了,昨天我叫人献舞招待,你可是当众翘起来过。”
这一茬,简直死死捏住了子牙命门。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老头儿,立马吓地缩了缩脖子。
“太子,别那么大声,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他面色变幻,纠结难堪,东张张,西望望,生怕附近有人。
舞女那段,姜尚记忆犹新。
因为哪怕是同前妻马氏结婚洞房的时候,他都没有翘过。
唯独在凌香阁观美人跳舞,心里生出一丝悸动。
终究是人仙功果,未成神胎。
说白了就是有法力的人,同样有七情六欲。
君不见,
天蓬元帅修成大罗天仙,喝醉了照样还调戏嫦娥呢。
敖丙冷笑,重新大马金刀的坐回位置,扭过头望向窗外。
心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非要我把伱的糗事抖出来,你才肯就范。
姜子牙被捏住把柄,心里甚为难堪,咬了咬牙,不得不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脸。
“太子,昨天是贫道一时孟浪,乱了戒律,怪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