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用的颜料也是相同的深红色,所以用肉眼根本看不到区别,当红珊瑚的表面温度升高,会开始泛白,在这种情况下,底下的红色就会显现出来。”
小三爷一边抚摸红珊瑚验证自己的思绪,一边向有些困惑的身边人解说。
这也是他的温度传递上去,能看到几丝微光却只是一闪而逝的原因,温度不够高,也不够持久。
这并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至少,比起他们在南海王地宫遇到的只能被小虫子寄生在眼睛里才能看到的画简单多了。
吴峫心里也门儿清,这只是对方保障信息落入正确人手中的方法之一,并不是有心要为难。
又不是闲得蛋疼的癫子朱雀。
“来,黎蔟,把衣服脱了趴上去,为咱们的革命事业做点儿应有的贡献。”
邪帝使唤小狼崽子过于熟练,眼底明晃晃的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戏谑。
黎蔟抱着胳膊神色冷淡的看着他翻了个白眼,“你当卧冰求鲤呢,我不去,是你要看又不是我要看。”
但他得承认,刚刚那一瞬间,他难得的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吴峫和黑瞎子两个无良组合站在地宫入口,让他脱了衣服按照壁画摆各种的姿势。
明明他俩进去过无数回了,还要多此一举玩儿这么一出,以师徒俩的尿性,绝对凑在一起背后蛐蛐他笑的能看到后槽牙。
那真是他一辈子的黑历史,这样的来时路他真的一点儿不想要。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见这群神经病。
“哦,你不去啊,你不去算了,用火也是一样的,反正这红珊瑚属于宝石类,又不会烧坏。”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大张哥手里举着的两个火把,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背对着黎小七看不见表情,但那语气就很清晰的透露出故意犯贱的笑意。
黎蔟:?
也难怪仇家满地爬,邪帝身上总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特质,让人恨不得在某个深夜拿枕头捂死他然后去坟头鞭尸。
但更可恨的是,这货还很难杀。
黎蔟现在就是这种心情,他先是皱起了脸,而后五官乱飞,幽幽的盯着吴峫的后脑勺杀气乱飙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