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环境下,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人误会。
就像现在的贺予时。
他歪着头,思考了下,浓密的睫毛随之垂下。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摸到了白簇的衣服上,微凉的指尖开始发热。
他做过很多实验,对他来说,几乎都没什么难度,只要他想,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是除了实验之外的,他都不太了解,准确来说,也不太关心。
贺予时见过不少女人,可是每次看着她们,贺予时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解剖来看看,研究一下。
但终究没有实行,他有点洁癖。
至少对触碰另一个人没什么兴趣,不管那个人是活的还是死的。
遇到白簇算是个例外,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
后来真的上了心,贺予时才发现,原来还有比实验更有趣的事情,只要跟她待在一起,做什么好像都很有趣。
贺予时的手指动了动,低哑着声音说:“我可能不太会,但我知道怎么是最舒服的。”
白簇抬头看着他,半晌后,她才憋出一句:“说什么胡话?你该睡觉了。”
这下子换贺予时呆住了。
刚才,他是自作多情了吗?
贺予时的手指立马收了回来,他站起来,对白簇说:“那,晚安。”
白簇点头:“晚安,记得带上门。”
关上门后,贺予时自己在白簇的门口罚站了一会儿。
虽然没能再进一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