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这个词真的很遥远。
蝉衣从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用主子这个词来压自己。
看着她淡漠疏离的眼神,蝉衣不自觉地离开了床榻,站在了边上。
“奴没有这个意思”
白簇揉了揉太阳穴:“我之前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意进来的。”
蝉衣有些受伤,但还是坚持说:“您好像病了。”
白簇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蝉衣站了一会儿,敛眸:“奴知道了。”
他转身便走,一步一步,走得很艰难。
待出了她的房间后,他又转过身把门关上。
随后,脊背靠在门上,身体下滑。
蝉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一脸茫然。
屋内,少女咳嗽的声音时不时地传出来,蝉衣听着,心都揪了起来。
可是啊,她好像不需要自己了呢。
好像,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这次是再也不需要了。
不知道为什么,蝉衣眼中有些酸胀。
是要哭了吗?
蝉衣才不是个爱哭鬼呢。
他捂住眼睛,把脸埋在了膝盖里。
白簇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杯水之后,才勉强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