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二舅回来了!(求月票)(1 / 2)

除夕夜,李长河两口子可忙活坏了。

跟老丈人家挨的太近也不是什么好事,饭都得吃两顿。

虽然两家离得近,但是除夕夜这种日子,今年就没再凑一起了。

所以李长河基本上是在家吃了个半饱,然后又上楼上吃了个半饱。

至于朱啉,就在楼上吃的。

而吃完之后,岳父和李立山就被喊着去隔壁邻居家打牌了。

今年比去年好的地方在于,春节假期恢复了。

本来在临近春节之前,国家都没明令说春节放假。

结果前两天,人民日报刊登了两封读者来信。

《为什么春节不放假?》

《让农民过个安定年》

两封信一出,立马见效,全国开始统一放了春节假。

其实这些年,城里吃商品粮的还好,就算不放假过年也有点年味。

苦的是农民阶级,每逢春节就要农业大会战,搞农田建设,大冬天的,干活也就算了,有的吃住还得在工棚。

也难怪小岗村要分包到户了。

李立山出去打牌了,沈玉秀也没呆着,提着一包瓜子花生,跟刘淑婉约着不知道也去谁家串门子了。

反正都是邻居同事的,大晚上的吃完了饭就是闲聊呗。

外面的空地上,不时地有鞭炮声响起。

跟去年不一样,今年放鞭炮的人,明显多了起来。

尤其是有些家里有小孩的,都给孩子搞了些鞭炮。

外面噼里啪啦的响声接连不断。

两家父母都出去串门,倒是方便了李长河和朱啉,两个人不用来回跑了,就在家里的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电视里正在放的,正是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

虽然现场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是两个人看的还是挺有意思的,因为电视看,跟现场看,区别还是不一样的。

斗牛舞依旧火辣,不过在李长河的提醒下,衣服做了些许改动,虽然还是贴身,但是有些地方加了裙摆,起码能看出来是有衣服的。

至于黑白电视机看到的具体效果到底如何,李长河就不知道了。

而最后的舞会,果然也如之前安排的那样,盖小玲和男伴的交谊舞在镜头中间。

至于朱啉和龚雪,杨老师还是给了几个镜头的。

“哎,长河,咱俩也跳会舞吧,反正现在家里也没人。”

看着电视里的交谊舞画面,朱啉又来了兴趣。

她最近的乐趣之一,就是教李长河跳舞。

毕竟交谊舞这个,分男步跟女步,两者脚步是不一样的。

她跟龚雪跳,因为朱啉个头高,跳的都是男步,相对来说,她更喜欢跳女步。

再说,交谊舞这就得男女跳,她更想跟李长河跳。

“那在客厅中间吧!”

正中间客厅面积不算大,尤其是有沙发和柜子,也就中间有点空间。

“行,快来!”

朱啉拉着李长河,来到了客厅中间,然后借着电视机里面的音乐声,两个人轻轻地跳了起来。

李长河原本是不会跳的,不过被朱啉教了这么多次,慢慢的也就会了。

不过他跳这玩意儿也只是为了配合自家媳妇,他对这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

空间的狭小,让两个人也只能跳的轻缓一点,只不过随着两人越贴越近,李长河就按耐不住了。

“讨厌,跳舞呢!”

朱啉感受到李长河呼吸的热气,轻声的说了一声。

不过下一秒,这舞就跳不下去了。

跳什么舞啊,真是没情趣。

累了,沙发上坐会!

好在今天终究是除夕夜,还得防着父母随时回来,两个人只是互相依偎在一起么么哒了。

“就知道不正经。”

深深地喘了口气之后,朱啉冲着李长河的身上轻轻地掐了一下,又气又喜欢。

明明是跳舞的,结果跳着跳着,他就不正经了。

“你看,这能怪我嘛,两个人贴的那么近,不自觉的就动心思了。”

李长河也满是委屈,跳舞挨的那么近,谁能老想正儿八经的跳舞啊。

“我跟你说,跳舞就不是正经人该干的事,你看那些男女跳舞的,跳着跳着十之**的出事。”

“瞎说,那照伱这说法,人家外国人跳舞都不正经了?”

朱啉听到李长河的话,有些不满的说道。

李长河笑了笑:“你看那些外国佬跳舞,是不是都在大厅里,很多人凑一块。”

“对啊!”

朱啉点点头,电影里都这样。

“你知道为什么嘛?”

“啊?为什么?因为空间大,跳舞跳的开?”

朱啉思索了一下,迟疑的说道。

“不,是人一多了,少那么一两对男女,根本没人关注。”

“那些憋不住的男女,就偷偷干坏事去了。”

李长河笑嘻嘻的说道。

前世电影里演的多了,大厅里的交谊舞跳着跳着就上楼找房间了。

“我跟你说,老外的观念可比我们开放多了,你看看那些欧洲著作。”

“那些贵族找情妇,贵族夫人也找情夫,或者包养情人,乱的很。”

“你想那时候的贵族相互之间怎么认识,男的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跟女的去勾搭啊,所以搞出来了贵族舞会,就是这种交谊舞。”

“男女之间光明正大的接触在一起,然后相互观赏跟相亲一样,互相看对眼的,就勾搭在一起了。”

李长河这时候跟朱啉说了起来,他当然不知道交谊舞的起源,好多都是他信口胡诌的。

但是李长河觉得这玩意儿本质上就是这样,推动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就是女人和权力,尤其是西方贵族的那一套。

“照你这么一说,这舞会岂不都成了l场所了。”

朱啉这时候有些吃惊的说道,她之前还真没想过这些。

“你以为呢,你看着吧,今晚这舞会传播了开来,以后老参加舞会的人,十之**得出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次两次的男方对她们能控制住,次数一多了”

“这那不是犯罪吗?”

朱啉震惊的问道。

“是犯罪啊,可是你想想,人情绪激动起来了,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反过来说,就算真犯罪了,敢大着胆子报案的女同志会有几个,到时候你觉得人们骂她还是骂那些罪犯?”

在一个儒家文明传承了几千年的社会结构里,荡f羞辱就是最严重的道德指控。

“我跟你说,以后你身边的同学朋友之类的要是喜欢参加那种舞会的,你离的她们可得远点。”

“这种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怕的是那种自己被糟蹋了,然后破罐子破摔不断拉人下水的那种,小心到时候她们害你。”

李长河这时候认真的冲着自家媳妇叮嘱说道。

舞会这个着实害人不浅,李长河很清楚,再过几年,不管是京城还是魔都,好几场侵犯大案都会爆发。

而以李长河对新闻媒体的了解,真实受害者的人数,恐怕比报道出来的人数,只会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