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天使的特征，有杀戮，好战，守护，博爱，审判，启示，无论是当代还是历代，都有很多共同点，能被天使魂胎选中的人，都有着一颗纯粹之心。”

黑皮古书一一解释。

好学，善良，慈悲张尘然看向赤条条的莎迦，莫名愧疚。

但既然圣城已经准备对他出手了，他也不能被动等待。

莎迦对他的作用很大，他不可能揭穿莎迦的身份后，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糊弄过去。

而且莎迦也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张尘然又继续问了黑皮古书许多问题。

黑皮古书不愧是初代智慧天使加百列毕生知识所诞生的意识，基本什么都知道，不管是世间百态，还是妖魔鬼怪。

当然，黑皮古书记录的知识也不只有初代加百列所记载的东西，还有历代加百列，也将所见所闻都记录在黑皮古书上。

小小的黑皮书，却记载了数千年的知识，完全就是一座知识的黄金屋！

张尘然想起莎迦让他使用融合魔法，然后拿出黑皮古书的场景。

如果自己没有阻止的话，黑暗物质和劫炎天火的融合魔法也会被黑皮古书记录下来

“几点了？”莎迦忽然问道。

“啊？”张尘然一愣，捡起掉在床边的手表看了看：“快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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