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月轻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话,催促着他赶紧用饭。
孟启文的丧事有序的进行,盛明义第二天以悼唁的名义带着人过去探望,趁人不注意,又将孟启文的遗体仔细检查了一下。
别院管事说得没错,孟启文在死之前确实有中毒的迹象。
毒量轻微,只有些许,因此才没被旁人发现,按照孟启文身上遗留下的痕迹,估计是一些致使人手脚麻痹,身体无力的毒药。
照这个说法,孟材光之前所言,根本就不成立。
分明是他故意谋害!
盛明义不动声色,对着孟启文冷冰冰的灵堂上了柱香,转身朝着孟材光住处走去。
屋内,孟材光听着外面停灵办丧的声音,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面容不整,眼底青黑,两只手背着身后,不停的靠在门边,一副想出又不敢出的模样。
听着门外传来脚步声,神情猛地一惊,又快速的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
扭头见着来人,孟材光面露惊讶,似乎没料到盛明义会过来。
“表、表哥你怎么过来了。”
孟材光与盛家的人接触不多,但是盛家两位表哥的大名,却早已如雷贯耳,京中提起他们二人,谁人不赞一声年少有为,虎父无犬子。而与他们年纪相仿的自己,却一直窝窝囊囊,连个庶弟都能欺负到头上。
孟材光见着他,有着本能的自卑感,连个说话的底气也没有。
盛明义见了屋,关了门,让下人在外面守着。
屋子中只有他们二人,安静的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