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不屑地冷笑一声,“本王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道歉。”
“不过,如果你要是投壶赢了,本王子倒是可以考虑今日放你一马。”
一抹冰冷的目光从秦政眼中迸射而出。
阴冷的杀气顿时遍布全身。
“不行,如果本公子赢了,你必须为你刚刚的话道歉。”
秦政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赵成,不肯退让分毫。
赵成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好好,能赢了本王子再说!”
投壶以每人十支羽箭为准,距离陶壶七米处投掷。
羽箭精准掷入陶壶数量多者胜出。
看着场地中央壶口狭窄的陶壶,韩战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等游戏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小儿科。
前一世他可是特种部队的顶级狙击手。
当初单单是为了练习好瞄准这一项,他就曾端着狙击枪三点一线连串。
盯着几百米外豆粒般大小的目标,几个小时纹丝不动。
莫说是狙击手,就连当下这个时代的弓箭高手,百步穿杨也大有人在。
如果目标点要是像陶壶口那般,韩战闭着眼睛也能百发百中。
这投壶本就是一项儒雅的娱乐项目。
达官显贵每逢宴请宾客,投壶都是必备的助兴节目。
随从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张木椅,赵成仰面躺在上面,神色悠闲。
“你们几个,陪公子政玩玩。”
“下手留些情面,别让公子政输的太难看。”
“每人两支羽箭,谁能命中,本王子赏钱一百个刀币。”
几个随从闻言,顿时喜上眉梢。
一百个刀币,那可比他们半年的工资还要多。
秦政见状,不满地说道,“投壶做赌是本公子和王子成两个人的赌约,怎么可以借他人之手?”
赵成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说道,“不服啊?
“你也可以找人帮你呀,本王子不拦着。”
说着,目光在周围人群中扫了一圈大声呵道,“你们当中可否有人愿意帮助公子政?”
众人闻言,皆是面露几分畏惧之色。
纷纷向后退出几步。
当今大王唯一的儿子,谁敢惹?
除非不想活了!
赵成得意地笑了笑,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没办法,看来公子政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大家都心知肚明。”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看来这里没有人愿意帮助公子政你。”
“看看本王子这人气,你说气人不?”
“如果公子政觉得势单力薄,本王子可以将手下借你几个,可好?”
“他们可个个都是投壶的高手!”
秦政闻言,恨不得冲过去狠狠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无奈,今日出门没看黄历,竟然跟赵成这个货杠上了。
就算是天王老子,秦政今天也要杠到底。
“本公子无需借他人之手。”
说着,从手中抽出一支羽箭,站到划好的横道之外。
小心翼翼地对准壶口瞄准。
嗖!
羽箭脱手而出的瞬间,韩战便失望地摇了摇头。
暂且不说精准度。
就单看秦政投掷羽箭的力道,韩战就断定,这支羽箭,连陶壶的边都碰不到。
啪!
果不其然,羽箭应声落地,距离陶壶少说还有两米。
就这?
也敢出来当街投壶做赌?
家里有矿也不够输!
“好箭法!”
赵成见状,拍着巴掌喝倒彩,得意忘形。
另一边,一个随从一手拎着一支羽箭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