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过去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了，那样的话，陆煜可能还有一些愿意去谈论爱恋的勇气。</P>

陆煜将他抱住，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念着“对不起”。</P>

“呜……没，没关系……”沈云渊的声音颤抖。</P>

“阿煜是……为了我好……”</P>

他至今仍以为，那些“对不起”是陆煜狠心不给他更多x药剂。</P>

“乖乖，咬我……”陆煜将他的手臂放在了他的嘴边。</P>

沈云渊别过了头。</P>

“咬东西会好受一点，血腥味也会冲淡一点点疼痛，”陆煜揉了揉他的头发，“乖，听话。”</P>

血腥味……</P>

沈云渊将自己的手臂抬起，狠狠地咬了下去。</P>

“小渊！”</P>

他很用力，甚至像是要把手臂上的那块肉咬下来。</P>

陆煜强行拉开了他。</P>

“不可以……你的手，还得跳舞，不能留伤。”</P>

陆煜小心地哄着：“咬我吧，我想和你一起疼。”</P>

愧疚或许会好一点，哪怕只是一些心里安慰。</P>

神志不清间，沈云渊在陆煜的手臂上咬了一口。</P>

陆煜没有咬牙，没有闷哼，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P>

这点伤痛，对于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P>

陆煜怜爱地看着怀里的人，在他颤抖的额间落下一个吻。</P>

无论如何，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离我再近一点。</P>

不明不白的关系反而让人心安，陆煜如此想着。</P>

沈云渊还在他的手里，过着离不开他的生活。</P>

如此就足够了。</P>

混沌的情感不需要理清，我们之间，是纠缠到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