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P>

陆煜皱了皱眉：“不行。”</P>

“我……对不起！”沈云渊抬起头，鼻尖有些发酸，“我没有要黏着你的意思，让你有负担真的非常抱歉，别……别结束这段关系，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P>

陆煜深深地叹了口气。</P>

敏感又不安，祈求待在自己的身边，什么都愿意做。</P>

“那你是什么意思？”</P>

沈云渊一时间被问住了。</P>

那只是随口说的辩解词。</P>

“对不起……我，我不会喜欢你了。拜托你，不要因为这个觉得困扰。”</P>

沈云渊低着头，甚至脖子都觉得有些酸涩。</P>

他向来知道自己的位置。</P>

一只逗人开心的金丝雀。</P>

宠物的主人可以对他表示宠爱，但是远远不是要陪伴终生的地步。</P>

“小渊，你抬头，看着我。”</P>

沈云渊有些犹豫，但还是抬起了头。</P>

对上陆煜的眼神，沈云渊一时间没忍住眼眶湿润。</P>

“别，别说了……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吧。”</P>

“宝贝，别哭，”陆煜抬头去擦他的眼泪，“你怎么一看到我就哭啊，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很坏的人吗？”</P>

“呜……对不起，我不哭了。”沈云渊咬住嘴唇，强行抑制住自己心里泛起的难受。</P>

许久，陆煜无奈地叹了口气。</P>

“宝贝，你不想听答案吗？”</P>

沈云渊愣了一下：“我可以听吗？”</P>

“可以，我……”</P>

“等一下！”沈云渊别过头，紧紧闭上眼，“让我做点心理准备。”</P>

“好，你做。”</P>

陆煜侧头看着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P>

“你，你说吧。”</P>

沈云渊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掐着陆煜的手，已经是把陆煜都掐红了的地步。</P>

“我很……”</P>

“别，等下！”</P>

陆煜实在忍不了了，一下子扑过去将他抱住：“小渊，你别打断我。”</P>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心跳得很快，紧张地拽着他的衣袖。</P>

“好啦，别紧张了，”陆煜揉揉他的头发。</P>

“你误会我了，我很喜欢你。”</P>

“什，什么……”</P>

沈云渊愣愣抬头，出乎意料的答案让他有些不知所措。</P>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听陆煜将他注意自己的身份。</P>

“我说，我很爱你，我们在一起吧。”</P>

沈云渊伸出手，搂过了陆煜的脖子，眼眶止不住泛红：“真的吗……很喜欢吗？”</P>

“很喜欢，我比你想象地还要爱你。”</P>

“……你骗人，你要是喜欢我，怎么能……怎么能看着我在纠结和不安。”沈云渊抱住他，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P>

陆煜回抱住他：“对不起……是我没看懂我的心思，让你受委屈了。”</P>

“没……我不委屈，没有委屈，”沈云渊说着，“我没有怪你，我就只是随口说说。你能爱我，我真的很满足。”</P>

“好好，宝贝别哭了。”</P>

陆煜实在没想到沈云渊听见表白能哭成这个样子，连哄带骗地让他止住哭。</P>

“你……”陆煜欲言又止，“你当真看不出来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是什么眼神吗？”</P>

沈云渊抬着头，摇摇头，又点点头。</P>

陆煜用手指将他的头抬起，笑着说道：“你看我，现在知道了吗？”</P>

“知道了，”沈云渊凑得更近一些，“我没见过爱一个人的眼神，所以没认出来。”</P>

“现在认出来了？”</P>

沈云渊点点头：“如果以后还好奇爱一个人是什么眼神，我就自己照照镜子好了。”</P>

“嗯？”</P>

“我爱你，镜子里我的眼神也是爱一个人的眼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