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不是我爹,你不用给我诉苦。”方柠染的声音坚定而冷漠,仿佛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痛楚,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过去。</P>
“从我记事起,我就已经赚钱了吧!不对,应该是从婴儿起我就赚钱了。”方柠染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和自嘲。</P>
“因为爹没奶水,然后我也不挑食,谁家奶不通我去,谁家堵奶了,也是我去。人家不也十个二十个的铜板,有个大户人家更是给了你五两银子吧!你看我吃人家的,人家还给你钱,是你赚了!”方柠染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辛酸,仿佛在回忆着自己曾经的艰辛。</P>
方云芬被方柠染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她看着方柠染那坚定的眼神和冷漠的表情,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慌乱和不安。</P>
“后来,我大一点,割猪草。”方柠染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痛楚和哀伤,“你看看我手上左手的食指弯折处,起码有六次割伤,但我每次回来都是爹给我留的窝窝头,偶尔爹会偷留鸡蛋!”</P>
方柠染的话语仿佛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方云芬的心中。</P>
她看着方柠染那满是伤痕的手,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愧疚和痛苦。</P>
她想起了那些曾经忽略和冷漠的日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悔恨和痛苦。</P>
“再大点,猪堵奶都是我吸的,我救了十二个猪崽,杀猪那天,我吃到了一碗猪血汤!”方柠染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坚韧和勇气,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屈和坚强。</P>
“再后来我跑马车养活一家人,养方子雅那个吸血鬼,连种子都是我的钱买的,现在你们说什么我爹带我白吃白住,那你把我以前我做的事情的算成工钱,再把我们这些年上缴的钱也拿出来,咱们就可以好好掰扯掰扯!”方柠染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坚决和果敢,仿佛在向方云芬发出最后的通牒。</P>
方大苗看方云芬有些动容,内心骂了方云芬无数遍“老不死的”,面上却仿佛手中的筹码已经稳操胜券。</P>
她声音带着一丝威胁,说道:“我告诉你,方柠染,如果你不给我们五百两,我就拿你娘的遗物去典当。那件东西,至少值五百两,甚至可能值一千两!我本来还打算等子雅考上之后,当作传家宝来用。但是,如果你愿意给我们五百两,我就把它给你。”</P>
方柠染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疑惑。她转头看向方老四,轻声问道:“爹,我娘有什么东西这么值钱吗?”</P>
方老四陷入沉思,努力回忆着十几年前的往事。那时,他的妻主受伤后与他在一起,用一根黄金宝石簪子作为娉礼嫁给了他。由于她没有去处,只能入赘方家。莫非,方大苗说的就是那根簪子?</P>
他心中一阵惋惜,那根簪子确实价值不菲,甚至可能值两千两。</P>
但是,那是染染母亲的遗物,理应留给她。</P>
可是,要用五百两去赎回,他又觉得心有不甘。</P>
方老四轻叹一声,对方柠染说道:“染染,那是你娘的金簪子,她说是给你奶的娉礼。因为她是入赘,我就没有嫁妆,所以这东西一直在你奶那里。”</P>
方大苗得意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在向她招手。她嘲讽地说道:“方老四,还算你有点记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