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慢慢嚷完了,一天没吃饭,还能剩多少力气,双手无力垂落在身侧。
她仰着头,一双固执的眼睛盯着他,带着丝丝恨意问,“你把唐雨泽怎么样了?”
唐雨泽……
这个名字再次撕碎他的五脏六腑,他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他的默不作声,对年慢慢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她绝望的嚷嚷起来,“唐伯父和我爸是世交,他对我和栖栖都有恩,你伤害唐雨泽,你让我怎么做人?”
阎景年纹丝不动着,僵硬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下。
年慢慢看他的目光灰暗下来,跻身想要从他身边走掉。
他的大手攥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离开。
“你放手。”
年慢慢刚想挣扎,瞬间被他逼压靠在墙壁上。
他的眼底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胸口在剧烈起伏着,“唐雨泽唐雨泽,你就那么害怕我把他怎么样了?”
“我……。”
年慢慢气的张口结舌的。
这个男人的控制欲不是一般的强大。
“你走开。”
她双手胡乱推打着他,失去理智的对他大吼大叫。
阎景年扼住她的双手,用身体抵押住她的身体,薄唇靠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吐出邪魅的气息,“唐雨泽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只蝼蚁,碾死他轻而易举。”
年慢慢全身僵硬,背脊一阵阵凉意。
她声音嘶哑着,“阎景年你什么意思?你对他做了什么?”
她神情的焦急和苍白,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的扎进他的心脏里。
他觉得喉咙一阵阵干哑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