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眼盯着地下的年慢慢开口,“能确保她忘记阎王爷吗?”
女人脸上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剧她过去的病情来讲,要独独忘记一个人怕是不可能。”
“会怎么样?”
“忘记的不是一点半点的事情,可能……。”医生本来是想告诉她,也许稍微刺激,记忆很大几率会康复。
苏婉婉没等她说完,心烦气躁的说,“手脚快点,让她彻底失忆也好。”
“是。”
女医生拿出调好的针筒靠近奄奄一息的年慢慢,针管扎进她的脑部,把里面的液体注射进去。
“现场处理干净,把她扔到隔壁城市的郊区里。”
凌晨五点。
年慢慢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嘭。”
一辆飞驰而来的迈巴赫直接把她给撞飞。
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兢兢业业的看向身后的男人,“傅,傅总,撞到人了。”
不知道死了没有。
后座上的男人麻木冰冷着一张脸,轻启薄唇,“想寻死的人,不需要理会。”
司机默默的擦了一把冷汗,傅总一如既往的冷血无情呢。
倒在旁边的傅少承坐不住了,满脸充满不可思议和愤恨,“傅献城,撞人了,你说人家寻死?你简直太——!”
傅少承把最后的话给咽回肚子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快步走过去,把全身湿漉漉的女人翻过来,“慢慢?”
“年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