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太太双眼涌起感动的雾水,心口一片潮湿,她的孙儿还是那么孝顺,那么体贴。
“好,奶奶这就睡。”
“嗯。”
阎景年扶好她躺下,再给她拉起被子,静静坐在一旁,等待她睡去。
二十分钟后。
阎景年走出病房门,顺手把房门轻轻带上。
“景年。”
年慢慢从长椅上站起来,憋红的眼圈,喉咙疼痛着,“让医生给你看看,吃点药预防好不好?”
阎景年默不作声的抱住她,把她的脑袋按在温热的胸口,“丫头,我并不担心。”
“我担心。”
年慢慢推开他,澄清的双眼带着认真的气息,“景年,我希望你好好的,即便我不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我也希望你好好的,去检查好不好?不然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你想让我自责不安吗?”
阎景年泛红了眼圈,让他眼睁睁看着她走向病痛的折磨,他也很折磨。
“景年。”
“好。”
他看到她眼里不安的潮湿,终究是不舍得让她愧疚和不安。
当医生说他并没感染艾滋病的时候,两个人都迷惑了。
医生继续说道,“也有可能之前是误诊,建议这位女士重新检查。”
年慢慢内心各种茫然,最后恍恍惚惚的跟着医生去抽血检查。
半个小时后。
年慢慢拿着报告单,呆若木鸡的从诊断室里走出来,她抬起头恍惚的望着站在不远处的阎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