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慢慢失措着,好久才发出沙哑的声音,“……就算我关心他,也不能说明我和他关系不正当啊。”
“他帮过我很多,甚至救过我的命,我关心他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阎景年眉头微微蹙起,“那我呢?我也帮过你救过你,我算什么?你为我想过吗?”
“……。”
他见她不做声了,眼里的绝望加深,伤痕累累的转过身。
“景年。”
年慢慢顾不得任何冲上去抱住他的背,声音紧张着,“景年,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医学这样发达,等孩子生下来,是有办法证明的。”
虽然她不愿意用这种方式证明,可好像事情没有选择的余地。
阎景年眉头深皱起来,内心翻涌着各种复杂的滋味,无力的掰开她的双手,冷冷离去。
“景年——。”
她被冰冷的房门隔绝掉了,满眼绝望的站在眼底,几颗眼泪划过脸颊。
阎景年挺拔着背脊,如雕塑般站在门前,不动声色的体会着心脏的痛楚。
乔温雅柔柔的走上前,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并没捕捉到什么。
“景年,你和慢慢……,这样子好吗?”
他把沉重的眸光落在她脸上,语气冰冷的问,“你有什么事?”
“我……。”
乔温雅内心一片虚乱,强撑的表现出温柔和关心,“慢慢和我感情很好,我和你又是多年的朋友,我自然不希望你们闹不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