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桦说着直接站起身来,脸色有些恼怒着,“景年,床单上那处红色,不是最好的证明吗?……还是说你想逃脱责任呢?”
他仍然蹙着眉头,嗓音沉冷,“昨晚我虽然喝多了,但并没有不醒人事,至于为何我会和她睡在一张床上,这件事需要查清楚。”
“景年,你这是在怀疑什么呢?”
乔温雅立即红了双眼,可怜兮兮的伤心样,“……我,昨晚你的确喝多了,是我扶你上楼的啊,你是躺床上了,我当时看到你那样子,心里很为你伤心难过,于是也倒了一杯酒喝,……谁知道后面你迷迷糊糊的起来。”
“你抱着我,非说我是年慢慢,不由分说就吻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和你那样了。”
阎景年带着怀疑的眼神,绞尽脑汁的回忆着,印象里只记得她扶他上楼,后面的一概不记得。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说的很坚决,这些年来,他一直守身如玉,除了在年慢慢面前才会控制不住自己。
而这些年来他也经历过很多。
常常有商业伙伴给他送来各种身材性感,样貌好看的女人,却也没能勾起他的兴趣。
乔温雅眼泪唰唰的滑落下来,“景年,你意思是我在说谎吗?……还是说,是我主动勾引你的?”
“我……。”
“我没想到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你说我干嘛要那么做呢?我要是非要赖着你的话,我大可以拿着婚约的事情,让你娶你,何必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呢?”
阎景年无动于衷,倒是朱秀桦听着一阵心疼难受,急急的走近她,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