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黎川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清楚的无奈感。

当时他根本没料到季温柔会突然吻他，要是他早知道，也绝对不会发生那一幕。

“是她……。”

左黎川不知道要怎么说，无辜的样子，“冰冰，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没什么好相信的。”

陈忆冰冲着他嚷起来，“你天天在欺骗我，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好欺骗的小孩子，是不是？”

“冰冰，冰冰。”

左黎川害怕的抱紧了她，哑声对她说，“不是的，我没骗你，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陈忆冰内心阵阵悲哀和无力。

到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还是不肯坦白相对？

她无力的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委屈极点的样子问他，“她到底是谁？左黎川，你告诉我，她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

左黎川疼痛的泛红眼圈，“你就那么想知道？”

“我想知道的是你的坦诚对待。”

“她是我大学时期的女朋友。”

陈忆冰的眼泪瞬间掉落，心如刀割般疼痛着，“她是你恋恋不忘的初恋是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心里还是忘不掉她，所以才交了那么多的女朋友。”

“包括我，我也只是你短暂的女朋友吧。”

左黎川的眉头蹙紧了，满眼的焦急，“不是的，陈忆冰，你相信我。”

他就知道说出来，她会乱怀疑。

陈忆冰深吸一口气别过身，“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想和她在一起，你就回去找她吧，我不会纠缠你，给你添麻烦的。”

“你在说什么？”